是自封的。”
何龙州挥舞龙袍下摆,怒道:“他齐国的江山怎么来的?也是刘招孙从人家孤儿寡母手里夺来的,他能夺得,我为何就夺不得?”
使者笑道:“那也看能夺不能夺,大齐精兵强将,何止百万,而你们,不过区区一偏师,不,连一偏师都算不上,成国公统帅百万天兵压境,结果你也是清楚的,明知要覆没,为何不给自己和手下的兄弟留个好的归宿呢?”
右丞相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使者衣领,怒道:“哼!像你一样,做刘堪的鹰犬,拿自己同袍下手,就能有好的归宿么?!”
张英指着那使者鼻子骂道:“邢忠义!我记得你,你原是第六兵团训导官,蒲将军被朝廷迫害至此,你为了自己荣华富贵,甘愿继续做朝廷的鹰犬,今日你还有脸来这里游说!”
邢忠义挣脱开来:“该说的,刚才我已经说了,如今你等困守辽沉,朝廷百万大军已在路上,成国公不忍更多兄弟在这场厮杀中丧命,才不顾日后皇帝震怒,与你等商议休战之事,若是换了吴阿衡、赵率教他们来,一番狂轰滥炸,怕是辽沉已成废墟!”
“杀了他!”
“杀了他!”
邢忠义这番话明显激怒了叛军众将,一众将官纷纷拔刀,怒吼着要将这人砍成肉泥。
何龙州大手一挥,挥退众将:“你回去告诉邓长雄,他既是太上皇旧臣,便该知道我等的苦衷,眼下刘堪恣意妄为,任用奸佞,人神共愤,第一第二兵团都是能征善战的英雄好汉,你我若能合兵一处,打出他一个清平世道来,何愁不会有好的归宿呢?何必要在一个昏君之下、奸党之间,仰人鼻息、拾人牙秽呢?”
邢忠义笑道:“将军为了一己之皇位,借口清君侧,便让手下兄弟先后送死!让辽东血流成河,日后即便坐上龙庭又岂能心安理得?将军,一意孤行是不是有些私欲过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