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眷听到李通受赏,也感到欣喜万分,这个家族,一下子就变得炙手可热了。
李母为儿子的平步青云而激动兴奋。
而梅儿兰儿两女,她们只是普通乡绅家的女儿,嫁给阳安都尉的儿子,勉强算得上门当户对。
可是公爹骤然成了汝南太守,她们的夫君也都成了太守之子,连同她们的身份也随之提升了一大截。
两女不由偷偷打量那救了她们的少年,不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竟然一句话就能给公爹升那么大的官儿。
值得一说的是,丁辰现在的官职也不过是平陵亭侯,武卫中郎将,说起来比李通还要低的多。
但是论权势,丁辰却要甩李通一大截。
毕竟曹氏亲眷将领的官职都不高,但却都是曹操最为信任之人。
得到丁辰的允诺,李通提着长剑,来到赵岩跟前,冷笑道:“你可曾想到报应会来的如此之快?”
“李使君饶命,都怪下官有眼无珠,一时鬼迷了心窍,”赵岩吓的面如土色。
此时赵岩早已后悔的肠子发青,他本来觉得李通不肯反叛曹氏,那是一意孤行,是要拉整个阳安的百姓跟其一起陪葬。
他作为阳安的父母官,当然要为百姓谋求一条生路。
最好的办法便是坑死李通这罪魁祸首,向刘荆州派来的人示好。
可是哪想到,曹操竟然派了如此精锐的军兵过来救援,这李通不止没死,还彻底咸鱼翻身了,荣升为汝南太守。
而他却成了阶下囚。
“背叛朝廷,罪无可赦,”李通持剑凛然道:“放心,看在同僚数年的份上,汝妻子,吾养之。”
说着,一剑划破了赵岩的脖颈。
“你”赵岩捂着喷血的脖子,瞪大眼睛,倒地气绝身亡。
接下来军队进入阳安县修整。
虽然外面杀得血流成河,但是城内百姓却没有受到半点袭扰。
晚间,李通在府中摆下宴席,宴请丁辰等几员战将。
席间他又让妻子带着两个儿媳妇出来,亲自为丁辰把盏,以感谢救命之恩。
丁辰不禁感慨,看来这个时代对妇女的压榨还没开始,女眷出来见客人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待酒过三巡,女眷撤下之后,李通屏退左右,问丁辰道:“请问丁君侯,是否有拿下汝南之意愿。”
“当然,”丁辰笑道:“在下率军前来,自然不能仅仅解救阳安之围,还要平定所有叛乱。
汝南乃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郡,其余郡县唯汝南马首是瞻,当然要率先平定,以儆效尤。
再说,在下不把这汝南拿下来,李公这汝南太守,岂不名不正言不顺?”
“丁君侯说笑了,”李通道:“至于拿下汝南,末将倒有一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丁辰道。
李通组织了一下语言,侃侃而谈道:“汝南自从划归朝廷以来,其实所驻守之军,也就是李某手下这支军马。
而刘表之所以能在汝南兴风作浪,前太守之所以敢于反叛,全赖有这汝南郡之内贼寇相助。
如今瞿恭、沈成、李宫三支贼寇虽为丁君侯所除,不过这三支却只是小股势力而已。
而汝南郡贼寇中势力最大者,乃是驻守桃山之张赤。
其手下有六千之众,却早已经堂而皇之的开进平舆,成为平舆城守军。
当然,这六千人马也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其成分复杂,有黄巾余孽,有绿林豪强,有活不下去的百姓,若堂堂正正与君侯交锋,根本不堪君侯手下军兵一战。
只是,他们进了平舆城,借助高大的城墙防守,君侯想要强攻,恐怕损失也会不小。”
“岂止不根本就不可能,”丁辰摇了摇头,陷阵营再是能打,那也是在野战,强行攻城并非所长。
他宁愿不打,也不会让手下前去送死。
李通继续道:“所以,只要把那贼寇从平舆城引诱出来,歼灭并不难。”
丁辰听得微微点头。
其实不止平舆城,整个豫州以南郡县叛乱都存在这个问题。
叛军并不多,战斗力也不强,但是却据守城池,让人无从下口。
“如果君侯信得过我,”李通站起来,正色道:“就让我带领君侯手下八百军兵,前去平舆城下叫阵。
不怕君侯笑话,此前他们这帮贼寇虽为乌合之众,但毕竟势大,他们极其狂妄,是看不起我手下这千把军兵的。
若我率军前去平舆城下,他们必然轻敌,极有可能出城迎击,到时我自可一战而败之。”
丁辰揉着下巴沉吟道:“这示敌以弱之策好是好,只不过我军在此大破三支贼寇,会不会传到平舆城,引起对方警觉,他们便不会轻敌了。”
“君侯有所不知,”李通道:“这汝南郡的贼寇各自为战,各怀鬼胎,并非一伙。
那张赤作为最大的一支,对其余小支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