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要紧。
李通乃是忠于朝廷的旗帜,吩咐下去,一会儿动起手来,务必要保障李通以及家眷安全。”
对曹氏忠诚的人,理应受到嘉奖,所以魏延才当先奔驰过来射箭救人,以免李氏女眷当众受辱。
“诺!”陈到拱手应命,然后跟旁边的高顺使个眼色。
他们两个一个带领丹阳兵,一个带领陷阵营,向小土丘包围过去。
而对面的贼寇显然是看轻了他们,在山丘旁边松散的列阵迎战。
只不过同样是松松垮垮的阵型,贼寇是真的垮,他们平常打家劫舍,就很少训练军阵。
而丹阳兵与陷阵营的松垮,更像是到了一种化整为零的境界。
他们不愿意被军阵束缚住,而是三三两两的人随便组成小型作战单元,混战之中彼此互相掩护,互相扶持,用更为灵活,更为犀利的方式杀敌。
这是陈到与高顺两位练兵大师刻意训练的结果。
显然丁辰的示敌以弱战术起了作用,贼寇们面对最为精锐的曹军并没有逃跑,反而信心满满的准备应战。
双方迅速混战在一起。
陷阵营跟丹阳兵迅速化身为绞肉机,像一群饿狼冲入了羊群,肆意收割着生命。
贼寇只要靠近他们,无不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这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贼寇们很快也看清楚了对面这支军兵的战斗力。
不过几个呼吸,他们的同伴已经成片成片的倒下,可是对面的那帮“部曲”,却没有损失几个人。
众贼寇无不骇然,他们何曾见过这么厉害的军兵?
一时间阵势早已立不住,开始连连后退。
此时魏延陈到高顺三将,在贼寇之中纵横驰骋,同时纵马向瞿恭杀了过去。
以他们三人的武力,在一群贼寇之中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瞿恭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的军兵,被对方风卷残云一般剿灭,不由的又急又怕。
明明对方只有两千人,自己有三千人,可是看这战况,自己却像是碰上了三万人一样。
对方有这等战力,能是部曲么?
他陡然想明白,自己上当了,这是曹军的精锐军兵,而且故意示之以弱,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轻敌。
眼见对方有三员战将杀了过来,他自知不敌,扯马就往后跑。
如此一来,他身边的部下也跟他一起跑,陷阵营与丹阳兵则在后面紧追不舍。
丁辰正是要把这贼寇赶尽杀绝,以防退军回官渡之后,这帮贼寇再杀回来。
追的如此之急,瞿恭逃的心急火燎。
突然,抬头看见对面远处又有一支军兵行了过来,隐隐约约可见大旗上写着斗大一个“沈”字。
瞿恭心中大喜,知道这是他们约定的第三支军马,沈成的军兵到了。
虽然他明白,沈成在三支军马之中实力最为弱小,必然也不是对面这支精锐曹军的对手。
可是他已经几乎全军覆没了,怎能让沈成还保留下实力?
于是飞马向沈军迎了过去,快到跟前的时候,他对着行军在最前面的沈成大声喊道:“沈兄,快,我与这曹军对决,惜败与敌。
对方已是强弩之末,就等沈兄收拾残局。”
“如此,老子可不好意思了,”沈成哈哈大笑着,他们这一帮贼寇各怀鬼胎,沈成知道瞿恭没那么好心,可是对面这支平平无奇的军队跟瞿恭刚刚血拼也是事实。
毕竟那帮军兵浑身都是血,应当已到了强弩之末,这等便宜不捡白不捡。
沈成却做梦也想不到,对面那支军兵身上的血,都是瞿恭手下的。
有了瞿恭的神助攻,沈成率领军兵也加入了战团,不过瞬间就被陷阵营以及丹阳军包围了。
他甚至都没明白过来,同样是两千人马,对方凭什么就包围了自己。
可事实就是如此,对方那两千人马形成一层薄薄的包围圈,他这军兵就被压制在包围圈里,而且越压越小。
“姓瞿的,你特么管这叫强弩之末?”包围圈里,沈成看着自己手下军兵大片大片的惨死,不免恨的牙根子痒痒,对着瞿恭怒骂。
瞿恭没时间跟沈成打嘴仗,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逃出去。
虽然他已料到沈成的军队不是曹军的对手,可是觉得至少应当能抵挡一阵。
所以他方才还刻意减缓了逃跑的步伐,想亲眼看看自己的杰作,让沈成的军队掉进自己挖的坑里。
可是他却没想到这支曹军竟然犀利如斯,瞬间把沈成这支生力军给包围了。
这下瞿恭不免叫苦不迭,总不至于因为看热闹而丧了命吧?
此时仓皇的贼寇已经被曹军包围在这狭小的包围圈里,就像绵羊被赶进了羊圈,只等着最后的屠宰。
丁辰带领人马从后面缓缓行来,行到战战兢兢的李氏女眷面前。
方才李氏家眷在乱军之中被妥善的保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