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乱,心里并没有底。
要知道那些反叛的太守们必然下令关闭城门,据城以守,丁辰手下的军兵将又不可能挨个攻城,恐怕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不过正如荀攸所说,如今让丁辰带人回去,乃是目前唯一的选择,别无他法。
众人商议已定,丁辰告别曹操之后,率领一众军将踏上了回归许都的路程。
同时派人暗中去给乌巢泽监视的魏青送信,让他们直接把消息送往许都。
一路无话,数日之后,一行人便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许都。
只见城门紧闭,城墙上有限的军兵神情紧张,严阵以待。
待看清这是丁辰的军马之后,军兵们欣喜异常,连忙去禀报大公子曹昂以及夏侯惇。
不多时,城门打开,曹昂和夏侯惇双双策马迎了出来。
到了丁辰马前,曹昂欣喜的道:“早就听说你要率军回来平叛,我跟跟夏侯叔父日盼夜盼,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如今定颖、召陵、西平等就在我许都眼皮子底下的诸县,竟敢也竖起反旗,我却无兵前去征讨,简直快要气死。”
其实当初曹操临行前也曾给曹昂留下数千兵马,可这些兵马防守许都应当是够了,但是如今反叛的郡县太多,许都守军根本不具备攻出去平定叛乱的实力。
所以曹昂整天看着舆图生气,看着近在咫尺的郡县竖起反旗却也无能为力。
如今丁辰这支最为精锐的军兵回来,自然要横扫叛军。
夏侯惇却没有盲目乐观,忧虑的道:“子文这支军马虽战力强悍,可毕竟只有两千人,那反叛郡县若紧闭城门,子文以这点人手想要攻城略地,恐怕并不容易。”
曹昂摆了摆手道:“叔父,子文此次出征也已经这么久了,如今刚刚回来,早已疲惫不堪。
平叛非朝夕之功,咱们先不要讨论这些,还是让子文先回去休息,等明日议事咱们再商议。”
“好,明日再说,”丁辰一路行军的确是累了,正想回家好好歇歇。
于是告别了曹昂跟夏侯惇,直接回到他的府邸。
在外面风餐露宿,还是回到府里,关上门享受他土皇帝的生活比较惬意。
众奴婢们见家主回来,自然欢天喜地。
吕琦出来迎接,看着吕琦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丁辰问道:“时间过去这么久,身子可是痊愈了?”
他回想起那夜的凶险,依然心有余悸。
吕琦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摇着笑道:“除了每日清晨依然还有些胸闷之外,早就痊愈了,妾身都想着下次跟随夫君出征呢。”
“还有胸闷?那就是没有痊愈啊,那郎中没有来复诊么?”站在后面的吕布皱着眉头道。
在此前的白马之战中,吕布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所以此次回归许都,曹操已经决定解除吕布的囚禁。
吕布自然就跟着丁辰回来了。
“当然有,”吕琦对父亲道:“那张先生大约每过半个月便会来复诊一次,每次都会撤换一两种药,所以女儿的伤势才能好的这么快。”
“这还差不多,”吕布点点头,对丁辰道:“看来那姓张的郎中还挺尽心的,要多付一些诊金给他。”
“那是自然,”丁辰应允,能让吕琦起死回生,丁辰就算付出多少钱都愿意。
可是吕琦却秀眉微蹙道:“我曾想过给那张先生钱的,可那张先生不要诊金。
他说在他的眼里我跟普通病患一样,都是免费医治的。”
“这郎中倒是有点意思,竟然不爱财,那他费心费力给人看病图什么,”吕布很是不理解张仲景的所作所为。
其实张仲景宅心仁厚,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在他的眼里贵夫人吕琦跟普通百姓一样,都是病患,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不爱财也有不爱财的坏处,”吕琦忧虑的道:“张先生说,明日再给我最后换一次药就要远行了,以后可能让我自己痊愈。
他又不收诊金,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留下他。”
“那还不简单?”吕布看了一眼丁辰道:“直接派兵把他抓起来,不把琦儿的伤完全医好,他哪里都不能去。”
“那怎么行?张先生是女儿的救命恩人,怎能恩将仇报,把恩人抓起来?”吕琦急道。
丁辰听了也有些哭笑不得,吕布做事就是这般简单粗暴,他眼里只有自己的家人,为了女儿,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哪怕是卸磨杀驴。
“琦儿说的没错,自然不能抓张先生,”丁辰想了想道:“不过总得想办法让张先生不要走,直到为琦儿治痊愈才是。”
他虽然没有吕布那般粗暴,但是作为病患家属,心情是一样的,也都极度自私,希望郎中只为自己亲人医治。
从现实来看,有张仲景的频繁复诊换药,吕琦痊愈的速度,要远比仅靠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