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截然不同。
阿房宫赋明显是一位史学家,尤其是对秦亡的历史非常有研究之人,痛定思痛之后做出来的。
而秋声赋看笔调,一定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历经沧桑,看惯了宦海浮沉,把自己所有悲情托秋声表达出来。
这几点,丁辰一个春风得意的宗室少年,平常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快乐的不得了,他哪一点附和?
至于夏侯惇,则是看着丁辰呵呵直笑,那意思好像在说,“大侄子,咱闲来没事吹点小牛不要紧,别吹的没边儿了。
你小子能写不假,但是你说天下文宗的文章是抄你的,我这当叔父的也很难给你把谎圆回来好吧?”
丁辰见大家都不相信自己,冷眼看着杨伯安道:“你说那两篇文章是你写的不要紧,有本事你再写一篇出来。”
杨伯安虽然挨了打,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冤屈,所以道义上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冷笑道:“笑话,你以为绝妙好文是说写就能写的?人这一生,能有两篇文章流传千古,老夫已经知足了。”
这话倒也说得不错,再场众人深以为然,但是丁辰不依不饶的道:“那你为何让士子们临场作文?”
“作为一个读书人,临场虽写不出佳作,但应景之文难道还写不出来么?”
“对啊,”丁辰抓住他不放道:“你杨宗师不妨以水为题,写一篇文章让咱们鉴赏鉴赏。
不求你些出阿房宫赋那样的传世名篇,只要发挥出你一般的水准即可。”
杨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