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藩镇跋扈,外族入侵,政治**,百姓水深火热,帝国即将崩溃,然后有感而发,才写出了这篇文章。
杨伯安也并非是浪得虚名之人,本身也有几分文化功底,当然能看出这篇乃是不可多得的绝妙好文。
他端着接连读了三遍,这才连连赞叹道:“好文章,好文章啊,只是不知,这桐柏山人是哪位?”
杨少安摇头道:“那人好像是个武夫,放下就走了,只是约定三天之后来取裱件,我没有来得及问。”
他突然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道:“不过……兄长,此文没有署名,且无人知晓。
人这一生啊,只需做出一篇这等好文,便足以名扬天下了,甚至名垂青史了。
您看……是不是……”
杨伯安顿时明白了从弟的意思,这么好的文章没有署名,只要谁先认领了,等传扬开来,被世人认可之后,那便是谁的,即使正主跑出来也没用了。
这样的文章本就不可多得,人一生只做一篇经典,也能说的过去。
而原主想要再写一篇同等档次的证明是他剽窃,应当也不是那么容易。
绝妙好文,哪是随随便便能写出来的?
杨伯安沉吟片刻,立即提起笔来抄录了一份。
他的书法自然要比原件好的多,只不过在末尾处题名为桐柏斋主,那正是他杨伯安的雅号。
把原件交到从弟手里,杨伯安严肃的叮嘱道:“记住,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另外装裱之后再去跟那人打听打听,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文章。
去账上领两千钱,回去吧。”
送走从弟之后,他赶紧吩咐下人道:“速去请诸位先生过来品茶,就说我偶作文章一篇,意与大家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