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恩话音刚刚落下之后,他和贞德同时用手触碰刚刚被召唤出这片光斑表面,接着周边的环境就倒了过来,然后两个人猛的往前一冲进入到了这片光芒之中。
一瞬间,梁恩他们两个人就离开了刚才的房间。而在房间里面仅仅留下了梁恩和贞德能够看见的,泛着淡淡蓝光的光斑,同时上边还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与之前两次一样,穿越个特殊界限感觉并不是很明显。仅能够感觉到的是在一片黑暗之中那种熟悉的坠落感。
可是因为牺牲过力量,所以之前那种熟悉的困意已经消失了,梁恩这次以一种非常清醒的状态来到了这个历史投影之中。
贞德看上去情况和他差不多,整个人也非常清醒,给人一种好好睡了一觉之后起床有洗了一把凉水脸的感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这是什么地方?糟透了。”就在落下的第一时间,贞德用力的把鞋子从烂泥里面拔了起来并抱怨到。
因为他们之前看见过落脚点是城里,所以真的没有想到这烂泥地不是那石板上面一层泥而是彻彻底底的烂泥,以至于贞德的鞋子差点粘在地面上弄不起来。
和贞德捡钱放羊的时候乡下那中充满着大自然味道的这些泥土不同,这些黑色的泥浆充斥着大堆垃圾发酵的臭味。
更糟糕的是梁恩他们之前身体被强化的时候嗅觉也同样被强化过的,所以现在这种臭味对他们来说要比对普通人的伤害程度更大。
所以在从泥潭里把脚拔出后他们很快就离开了这条小巷向着大街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他们看来大街总该硬化过,应该比现状态要好。
结果没想到大街上也全都是泥土,里面还混杂着人畜的粪便,唯一比小巷里好的就是这底下的确做过硬化,所以烂泥很浅,不至于像刚才一样差点儿把鞋子从脚上粘下来。
“这里让我窒息,我想赶紧搞定这些事情然后回去。”用力甩掉脚上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后,贞德一脸的不快。这倒不是因为她矫情什么的,毕竟那怕一位无所畏惧的战士也不代表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化粪池里畅游。
实话实说,贞德对这种特殊的味道抵抗能力并不算太弱,毕竟她那个年代在没有地下水系统的时候人类聚居区的味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问题是像这里的味道那么刺鼻的也是少见,尤其是当贞德从边上的人对话中得知这个地方是巴黎之后整个人显得更加沮丧了。
毕竟贞德当年攻陷兰斯并帮助法国国王查理七世加冕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和阿朗松一起聚集军队进攻巴黎。
可惜的是国王查理较倾向于与勃艮第进行谈判以达成休战。勃艮第的菲利普公爵于是利用谈判来作为缓兵计的策略手段,在谈判的同时暗中增援巴黎的防御。
只不过在此期间法军在贞德继续往巴黎前进,途中获得更多城镇和平的投降。由英格兰贝德福公爵率领的英军与法军在8月15日相遇,双方打成平手。
法军接着在9月8日进攻巴黎,尽管贞德在战斗中被石弩击伤腿部,她仍然继续指挥军队直到当天的战斗结束。
隔天早上,她便接到王室的命令下令法军撤退。许多历史学家将这次撤退归咎于法国大臣拉特雷穆瓦耶公爵(GeesdelaTrémoille)所犯下的政治大错。
但不管怎么说,贞德在生前就没有进入过巴黎,和被12道金牌召回的岳飞差不多,所以在她心中巴黎就是一个重要的执念。
贞德曾经到过现代的巴黎,并认为这座城市看上去没有纽约或者伦敦那么繁华,和自己想象中的情况不太一样。
但是现在她才发现,和地铁一股异味。背街小巷到处能找到尿迹的现在巴黎相比,这种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巴黎才是真正的垃圾堆。
卫生问题一直是巴黎的顽疾,比如光一个随地大小便问题直到今天都治不好,据统计,一个巴黎清洁工平均每月要处理5.6万平方米的尿渍。
而为了解决这个老大难的问题,从中世纪的国王到如今的市政府大家也都费了老大力了。比如1606年,法国国王亨利四世曾下令禁止这些不文明的行为。
但就在颁布禁令的当天,他就因为冲着自己房间的墙壁撒尿被撞了个正着。所以这个禁令也毫无效果。
同时各种各样动物排泄物以及人类随意在大街上清空夜壶的做让这座城市的味道变得更加糟糕,没错,就是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泼在街上。
所以这也就是梁恩和贞德快速从小巷里跑出的原因,因为他们听见了“Loo”的喊声,这代表着很快会有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人从夜壶中倒出来。
也因为这一传统,男士们为了显示绅士风度便走在女子左侧,以便可以随时挡住飞流直下的垃圾,长此以往,便形成了男士走在女士左侧的习俗。
直到1677年,巴黎警察署长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