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合理的猜想也只是猜想,至少在没有能够直接证明的证据之前,这个事件也不能够说是百分之百的确定。
“这的确有些遗憾,但想想也是非常合理的。”看着地窖口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那一筐又一筐的银币,梁恩叹了口气说道。
“要知道,这群人当年可是打算把英国国王,国王的继承人以及议会所有的议员一起送上天,所以做这么大的事情审定要尽可能的不留痕迹才行。”
“像这些银币和火药可能情况紧急外加怀有侥幸心理没有处理,但是重要的纸质文件想要销毁的难度不会太大,所以自然不会留下太多的文件。”
“至于咱们之前找到的那封密码信可能是藏在其他地方,外加上这些人笃定没人能够破译他们的密码才被流传下来的。只不过我不太清楚为什么这个东西会被传抄很多份。”
“我猜可能这和教堂的习惯有关。”亚历山大教授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教堂有手抄文件的习惯,所以这份文件很有可能被教堂当做抄写练习的模板抄写了很多份。”
“毕竟这份文件在不懂行的人眼里就是纯粹的一堆杂乱字母,用于初学者练习记录甚至是速写比较有帮助。”
“至于为怎么会流散到那么多国家可能和当时的局势有关,随着局势的恶化,很多天主教的神职人员当时选择离开英国前往欧洲大陆。
“而离开的时候因为被监视的缘故无法带着大量的财富离开,所以本着能带走什么就带走什么的思路带走了那些手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