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其他的宗教组织,耶稣会最大的特点在于对他们而言神职是他们宗教生活的基本因素,每一位耶稣会的会士都随时准备投身于传教团。
于此相应,他们的祈祷时间比较灵活,也抛开传统天主会斋戒等苦行活动,以使他们的神职工作更具弹性。
但是和仪式的弹性相比,耶稣会士内部的结构却采取连队化组织结构,教阶分明,有总会长实行集权控制,禁止成员担任教廷的高级职务。
从各国的记载看,耶稣会士一向因其博学而受人尊敬,很多时候他们是靠自己掌握的技能在陌生的区域打开传教之路的,这与他们所受的严格训练分不开。
成为一名耶稣会士首先要申请并通过基本素质考核而成为见习修士。两年见习修行期后进入待受神职者阶段,花3~5年研修文学和哲学,同时不断进行简单的宣誓。
此后还要在特定的教廷职务上帮忙2~3年,通常是在中学任教。接着进入为期四年的神学研究阶段,结束时正式发“三绝”誓愿﹐最后才成为耶稣会最正式的成员,绝对效忠教会和服从总会长。
这也是耶稣会和普通的天主教组织区别最大的一点,那些作为受戒者的正式成员要发神圣誓愿效忠教皇。
这使他们的传教任务或者是其他各种各样的行动受教宗裁定,这在让修会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和教皇紧密联系的同时也往往承担着和教廷有关的秘密任务。
所以在这份古老的文件中看见耶稣会的标志之后梁恩他们很快就被调动起了兴趣,作为天主教会最核心的组织之一,这种文件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纯用来练字的草稿。
“可我是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反复拿着这张东西看了好几遍之后,山大教授叹了口气放弃了自己的动作并说到。
“我坚信这里面藏着秘密,但是对我来说接下来想要破解这个秘密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甚至在我看来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是的,这些东西完全看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规律。”图书馆馆长霍尔摇了摇头说道,“实际上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尝试着破解了,但是情况并不值得乐观。”
“甚至为了这个东西,我还动用了一台运算速度不低的计算机进行密码破译,可惜至今没有总结出任何的规律。”
“这应该说明了我们之前的思考方向有些问题。”听其他两个人总结了之前的情况之后梁恩说道,“这些文字很可能包含着其他的内容。”
“比如说?”亚历山大教授好奇的问道。
“比如说这个东西并不能按照传统的语言进行破译。”梁恩突然说到。“使用拉丁字母的语言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我并不觉他就必须是英语,法语或者拉丁语。”
就在刚才听他们对话的时候,梁恩发现无论是馆长霍尔还是亚历山大教授都默认了这些语言是英文和或者是拉丁文。
至于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根据霍尔馆长的说法,这份文件最早出现的地方是在英国著名的伦敦塔里面。
所以他们下意识的就以为这份文件应该和英国或者英国人有关,而那个年英国人使用的语言则是英语,法语或者是拉丁语。
这么一来,研究者们自然下意识的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些语言上,可惜现在大规模的分析证明了这一猜测绝对不是正确的。
“那现在就有两个问题,其中一个就是对方到底用的是哪一种语言,而另一个更重要的是现在这纸上的一切究竟是怎么样转换成那些语言的。”亚历山大教授问道。
“语言倒好判断,因为对方和耶稣会有关,所以这种语言应该和天主教之间的关系非常的紧密,不过想要找到那个真正的答案还是需要一个个实验。”梁恩想了一下说道。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进入了17世纪后,很多传统上和基督教有关的语言文字已经彻底变成了死文字,所以我们需要实验的内容并不多。”
看了半天之后梁恩也对这些隐藏的秘密有了自己的想法,比如说上面记载内容也分单词,段落和句子,说明这个东西应该是一份有逻辑性的文件。
而只要有逻辑性,那么未来的破译之中就有了重要的抓手。接下来就能一点点的把其中一部分翻译出来,然后逐渐找到规律破译出全部的内容。
当然了,找到了方向不代表接下来的工作就能宽松多少,因为留下这份记录的那些人可供选择的语言种类并不是少数,想要找出正确的答案绝对是一件充满着难度的事情。
好在之前的梁恩大量的语言用技巧,其中就包括了很多古代基督教会曾经使用过的语言,这种情况下他第一时间就开始转换着自己语言的发音一种种语言尝试。
对于梁恩的做法在场的其他人并没有觉得哪些不对,因为他之作所为让大家都觉得他是一名古代语言专家,所以采取这种做法也是很正常的。
简单的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