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线形文字a,这下麻烦了。”当那些泥板被送到现场临时工作室里面的时候,那名爱尔兰博物馆的领队看了一眼上边的文字下意识说到。
对方之所以这么说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因为现在找到的有线形文字a的文物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人们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足够的对比资料并翻译出这上边的文字。
至于线形文字b的情况反而好了不少,因为之前发现了大量类似文物的缘故,因此现在这些文字已经破译出来了。
当然了,这个世界中线形文字的破译者同样也是梁恩,虽然当时那篇文章的理论非常合理,并获得了一系列语言文字方面成为人士的认可,
但实际上他是通过卡牌掌握翻译能力的。这一能力这在他挖掘米诺斯宫殿的时候掌握的,当时除了线形文字b的翻译能力以外,他也同样掌握了有关线形文字a的翻译。
只不过因为挖掘出的各种相关文物实在太少,梁恩担心无法解释自己是如何翻译出来的,所以才没有像翻译线形文字b那样写一篇论文。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名爱尔兰考古学家显得那么遗憾的原因,甚至今天整个古文字翻译界都认为除非能够找到更多的例子,不然这种文字根本就无法翻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之前一部分的文物能够让他们进行对比,所以可以破译出线形文字a的一小部分文字。
“我记得那个年代应该有纸莎草纸了吧。”就在学者们开始检查这些泥板的时候,贞德凑上来小声的询问到。“为什么这里还是泥板?
”“很简单。虽然那个年代纸莎草纸已经存在,但是这种纸张非常昂贵,至少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承担得起,更别说想要在这里获得纸莎草只能通过进口,那样价格就更昂贵了。”梁恩很快向贞德解释起了里面的情况。
纸莎草纸虽然带个纸字,但是绝对不是像真正的纸张那样用一堆廉价的原材料制作出的能够供大众使用的东西,这种东西无论是制作原材料还是制作成本都不便宜。
一方面作为原料的纸莎草当时只有在尼罗河附近有,产量非常有限,另一方面则是这种草纸制作过程极端繁琐。
流程上需要先把纸莎草的主茎截成40~50厘米长的小段,去掉韧皮,将木髓部分劈成尽可能宽的长条,把这些长条分两层铺到硬板上(第一层横铺,第二层纵铺)。
然后制作者对半成品进行挤压和捶打,使用少量的水并利用植物本身的粘浆使两层长条粘在一起。晾干后,用石头或贝壳把表面打磨光滑,再把边缘修剪整齐才大功告成。
从某种角度来说纸莎草的制作实际上并不像真正的纸,反而像是制作胶合板,而繁琐的工艺加上有限的原材料让这种并不好用的纸也是价格昂贵。
不过相对于三世纪欧洲人使用的羊皮纸来说,这种纸已经算得上是物美价廉了,毕竟中世纪的欧洲人想要抄一本圣经的话所需的羊皮纸需要上百只羊才能够提供。
因为纸莎草整体上并不算便宜,所以往往只是那些上层社会的人用于记录一些重要内容的时候才会使用,哪怕是最顶级的工匠也不太可能在日常中使用这些纸张。
但是工匠又和普通的人不一样,他们需要使用文字进行沟通并写入一些内容,因此日常他们只能使用西亚地区的泥板来作为载体记录这些东西。
反正对于这些在金属冶炼厂工作的人来说,这个地方有足够多可以使用的因此他们只需要写完东西后把泥板放在火焰上烤硬就可以了。
理论上来说只是考硬的泥板不太可能越过三千多年的时光留存到今天,只不过火山爆发后,大量炽热的火山灰将这些泥板变成了坚硬的陶板,并连同上边的文字保留到了今天。
“这里有一个词我认识。”仔细检查了这些在金属冶炼厂中找到的泥板之后,大家很快尝试着对这些东西全面检查,很快,哈里教授就发现了其中一个词是可以翻译出来的。
“这个词汇应该来来自于一份所有的同时写有线形文字a和线形文字b的泥板。”哈里指着那个词汇一脸肯定的说道。
“如果之前有关于线形文字b没有被翻译错的话,这个词语的意思相当于希腊语的?ρε?χαλκο?,放在今天应该写作oreikhalkos。”
“oreikhalkos?”作为同样掌握了古希腊语的人,梁恩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个词究竟是什么,只不过出于慎重他还是问了一句。“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是orichalcos?”
“是的。”哈里教授兴奋了起来,但很快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可惜上边的文字我们不认识,不然的话我们就可以知道这个词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
这个词语如果翻译成中文的话意思是奥利哈刚,也就是传说中的山铜,根据历史的记载,这是一种来自于传说中亚特兰蒂斯的神秘金属。
亚特兰蒂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