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们能够捐赠这样东西给我们。”两天之后在大阪市区的一座教堂之中,本地的主教郑重其事的从那位来自长崎的神父手中接过了这副三百多年前的耶稣苦相。
“我相信本堂将能够完整的保存这件珍贵的历史文物,并让神灵的光辉在这座城市继续闪耀下去。”
因为在整个过程中做副古老且重要的油画都一直保存在那位神父的手中,所以也就在这个捐赠的场合之中,梁恩才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的全貌。
这幅油画显然来自于欧洲,无论从绘画的手法还是图画的风格上来看这个东西应该是当时的传教士直接从欧洲带过来的。
不过这幅油画并不只是一副单纯的油画,而是装在了一个金色的木盒子里,或者说是神龛,而这个漆器的神龛明显是日本本地制作风格。
奇怪的是,两个风格不同的东西这个时候去融合的非常完美,给人一种浑然一体的感觉,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盒子是后配的。
显然,当年传教士带着这副圣像来到日本之后,本地的信徒为了保存这幅画像,专门准备了一个神龛。
从这点上也能看出这个神龛以及画像的珍贵程度,因为在在个日本严禁天主教的年代带着这么一个大家伙难度可远远要比带一幅画大的多。
有意思的是,神龛的一角有被火烧过的黑色焦痕,这个痕迹当然不是因为保存不善,而是来自于某段历史。
按照之前那位神父的说法,这个神龛是七十多年前才来到他们那个小教堂的,当时一位全严重烧伤的教徒从长崎来到这里,并把这个神龛交给了他们。
让这位神父觉得有些遗憾的是,当年那位信徒烧伤的实在是太严重了,所以把东西交给他们不到一天后就去世了,他们根本不知道知道东西具体从哪里来。
不过现在想来,这个东西过去应该在存放在长崎市区的某个地方,核爆之后被人带到了偏僻的乡下。
因为那个时候,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认为接下来美军将登陆,接着整个九州爆发一场残酷的战争。
所以找到这个东西之后,那位信徒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个东西带到人烟稀少的乡下,避免这样东西在接下来的战争中被战火所毁灭。
而这座乡下教堂中那些石雕和浮雕石板也同样来自于长崎的废墟,是从那些被摧毁的建筑上拆下来重新利用的,所以梁恩才会觉得这些东西有些不配套。
“现在木村先生最后的遗愿已经被你完成了,所以按照遗嘱,我现在把木村先生准备好的那些之前约定好的报酬交给你。”
捐赠仪式结束之后,之前那位木村先生的律师走了过来对梁恩说道,接着交给了他一个盒子口上盖着蜡封的小盒子并在大家的注视下打开了这个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枚印章,一把钥匙和一张叠起来的信纸,把叠好的纸打开后,梁恩发现这上边记载了一个瑞士银行的位置以及保险库的编号。
而在这个盒子最底下放着一张打印出来的纸,上边写着如何从这座银行中取出那些东西的流程。
“很好,我想我们现在两清了。”走到一边的角落里仔细把这些东西检查了一遍,并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梁恩和那位律师握了握手并确定东西已经交接完成,然后和范猛以及贞德两个人离开了这座教堂。
“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位木村先生到底给我们留了什么东西。”出了教堂的门走出一段之后,范猛看着盒子好奇的说到,“希望不是一些不值钱的破玩意儿。”
“应该不会,因为我从皮尔斯那里打听到了一些信息。”梁恩对最后东西的价值倒是蛮有信心,这主要是因为他之前和皮尔斯联络过。
作为一位和欧洲古董界有着长期合作的日本古董商,皮尔斯通过自己的关系很轻松的就找到了这位木村先生之前的轨迹。
而通过一系列的调查,皮尔斯可以确定木村在最后一次离开欧洲之前把自己不小的一笔财富留在了欧洲,不过具体是什么调查不出来。
但是仅仅凭着这些模糊的信息,梁恩就能够通过【预言术(SR)】这张卡牌占卜出那些财富是的确存在,并在瑞士的某个银行保险库里等着自己。
获得了银行保险库的详细信息以及钥匙之后,梁恩他们第一时间就离开了日本乘坐飞机直飞瑞士,接着来到了瑞士重要城市日内瓦。
作为瑞士最有名的一座城市,很多人都把这座城市当作了瑞士的首都,但实际上瑞士的首都是瑞士第四大城市伯尔尼。
日内瓦位于日内瓦湖的西南角流入罗讷河之处。其南、东、西三面都与法国接壤,从地图上看,日内瓦从瑞士的版图上突出来,中间最狭窄的地方只有4公里,许多设施都是和法国所共有的,比如说克万特兰国际机场一半属于法国。
日内瓦这个词在当地的语言中意思是水之诞生,这也和本地特殊的环境有关,进入城市之后无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