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成了人们眼中的井底之蛙,因“黑红”而大火。最后就连拼命为他鼓吹的太原王氏也饱受嘲讽。
王通说完了感慨,又忍不住问道:“卫王不是回来了吗?以他喜欢惹事的风格,不应该这么安静啊?哪儿去了?”
“邸报上不是说了吗?卫王以右卫上将军之职,去豳州整顿豳州军军务了。数日前,歼灭了桥山贼,之后顺藤摸瓜,抓了大量违法乱纪、勾结贼寇的军政要员。”李建成说完,又好奇的问道:“这些事,早已传遍京城,你这几天,难道一直在埋首案牍、精研儒学?”
王通脸色一黑,闷闷的说道:“我这几天筹钱还债,都快急死了,哪有心思埋首案牍、精研儒学?对了,你筹到钱了吗?”
李建成微笑道:“我将赌输一事写信给了远在管州任职阿耶,阿耶虽然在信中臭骂了我一顿,可是骂完之后,终究是认了这笔巨大的债务,让我从家中支取。”
“……”王通闻言,立刻就失去了谈话的欲/望。
他虽是太原王氏子弟,可王氏是一个家大业大的大家族,有的人很有钱,可有的人,日子过得十分艰难,而王通的家境处于比下有余、比上不足的中游水准。
要还上欠下的巨大的赌债,着实是难死他了。
但是他自己去赌,这又难怪谁呢?
王通本以为输得更惨的李建成比自己更难,孰料,人家一封信就解决得干干净净。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