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向吕古问道。
“瓦岗距此不远,要去倒是不难,但此时瓦岗初立,朝廷连翻征讨,此时若去,便如外邪入侵咳,为父是说,瓦岗毕竟非是二庄主一人说了算,我等过去,恐遭人不满,当然,此时若是过去,若能起到作用,也可作为一剂良药,解瓦岗之危,同时也能减少瓦岗本体对我等的排斥。”吕古经过吕布那么一番前无古人的指点,看问题总喜欢代入到药理之中来,说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吕布听懂了。
去和不去,怎么去,优缺点都有了,但没有决断,不过已经很难得了,吕古已经到了一道通万道的地步。
“既如此,便去吧,正好听说那杨林在瓦岗寨摆下了什么长蛇阵,去开开眼界也好。”吕布笑道。
父子俩定了章程,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便好办了,举寨集结,携家带口扮作商队,化整为零分作十几路抵达瓦岗寨附近而后集结。
其时杨林正摆下大阵与瓦岗群雄大战,吕布没有立刻动兵,而是立于山头,观望敌人阵势变化。
大汉对于军阵的运用其时很少用这么复杂的,除非是关中那种不事生产,专门训练的军队,否则大多数军队很难做到复杂的变阵,但如今却是不同了,将士的待遇提高了,但相应的,对士兵的要求也高,越是复杂的军阵,一但真能动开,威力自然也大,尤其是对瓦岗寨这种刚刚兴起不久的势力,若不能找到破绽破阵,出城作战跟找死无异。
吕布等到晚上,又看了杨林布营,同样谨慎,此人用兵,堪称攻守兼备,不愧靠山之名。
吕古见吕布观望一日一夜,看着吕布问道:“奉先,可有破法?我看这靠山王非寻常将领可比,不如我等先退去如何?”
“退去便不必了。”吕布摇了摇头:“这些时日做的炸药取来,今夜我等便破这靠山王大营!”
他这边满打满算也不过千人,正面进攻或是奇袭都很难破掉那长蛇阵,吕布昨日看的分明,这长蛇阵变化之灵活、迅捷,不是一群乌合之众能够轻易破掉的,就算他能看到破绽所在也不行,得有足够力气。
破阵不成,那就只能破营了,吕布这段时间在山寨里做了不少炸药,本是准备应对官府围剿的,如今既然决定来瓦岗,那便先解瓦岗之围吧。
当夜,吕布亲自带人携了炸药攻营。
杨林的人在吕布入营之前已经察觉到这支人马,但没办法,吕布这边用的是炸药,冲进营中别的不干,就是将带来的炸药全部扔掉。
一时间,整个大营四处爆炸,哪怕是杨林也没面对过这种场面,营中战马受惊四处乱窜,营帐被点着,更重要的是,大军在连续不断的轰炸下,炸营了。
这对任何一个将领来说都是灾难,杨林也只能无奈退走,这仗他败的有些莫名其妙,直到败走时,都不知道敌人用的是什么手段。
另一边,瓦岗寨里,一众将领还在为破阵的事烦忧,突然听到城外隐隐传来雷霆般的声响,还以为是打雷了,但很快有人来报,杨林大营大乱,已经开始退兵了。
“发生了何事?”众人不明所以。
“是恩公!”倒是雄阔海最先反应过来,一脸兴奋的道:“这是恩公的手段,是恩公来了!”
单雄信也反应过来,大喜起身,是啊,这天下有这种手段的,只有吕布了。
“什什么呀?你这大老粗,倒是说明白些。”程咬金拉住便往外走的雄阔海道。
“可还记得当年上元夜宇文成都是被谁败的?”雄阔海傲然道:“便是我恩公。”
“哦,这个我听过,是个人物。”宇文成都为数不多的败绩,程咬金自然也听过,当下点点头道:“人呢?”
“我去接应!”单雄信提槊便往城下走。
“我也去!”雄阔海喜滋滋的扛着自己的熟铜棍,吕布来了这边,大家又能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