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十万户的城池,在川人心中,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吕布攻占川都的消息传开,加上张光耀的宣传,大量的川人开始朝川都汇聚,前来投奔吕布。
同时川中的另外六支人马得知川都陷落的消息后,连忙整军来杀,却被吕布在一处险地埋伏,一把烧杀了三万大军,仅存的万余大军只能躲在各自的城池里,但没了兵力上的压制,各处城池中的川民开始蠢蠢欲动。
而吕布在这段时间四处出击,收复城池,所过之处,哪怕满人奋起反抗,也抵不住百姓的里应外合,不过两月时间,吕布就将川地六府八十九县尽数收复,北方封锁天阙关,南方封锁水道,至此,吕布成为川地之主。
尽占川地的吕布若论实力,已经凌驾于当世任何一路义军之上,然而吕布并未称王,按照满朝如今的观念,谁称王打谁,吕布身居险地,本就易守难攻,加上他也未曾称王,所以朝廷暂时没有管他,只是不断的向南方投入兵马。
而吕布趁此机会,通过西北将川中的特产贩卖出去,又从西方诸国购买了大量的矿石、战马,在川中开始大量铸造兵器,勤修兵甲。
同时通过西北,不断吸纳人口入川,接下来的五年里,川中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除了朝廷无功而返的六次征讨之外,几乎听不到吕布的消息,而南方的局势却是随着朝廷的不断投入兵力,各路义军开始有些顶不住朝廷的压力,有的开始向朝廷称臣,有的开始遁入海中做了海贼,也有的退往更南方的地方,承受着酷热和瘴气,继续与朝廷抗衡。
“主公!”吕四九看着吕布道:“如今南方各路义军息声,也有人派人来我川中求援,若是置之不理,南方各路义军一旦覆灭,朝廷接下来对付的,可能便是我军了!”
“不错,主公,自主公攻占川地,驱逐满人已有五年,这五年来我等勤修兵戈,操练兵马,囤积粮草,未有一刻敢于懈怠!我川中男儿也无一人怕死,五年蛰伏,以在下之见,也是时候叫天下人知道我军之强,驱逐满奴,恢复中州!”说话的是吕布在川中选拔的能臣,名为谢仁松,有治国之才!
“是啊,主公,打吧,休息了五年,军中将士每日就是连练练,何时才能真打?”张光耀点头道。
其余众将也是群情踊跃,显然五年的蛰伏,让这些将领多少有些不满。
“说够了?”吕布看向众将,等众将说的差不多了,方才问道。
这五年来,吕布在川中勤于政务,不是梳理民生就是在训练兵马,五年间,川中元气回复了许多,吕布的威望也在此期间不断攀升,此时见他神色,众人顿时没了声音。
“要打便打疼,否则也是空耗兵力而已。”吕布见众人没了声音,这才沉声道:“放心,这一仗便是尔等不说我也会打,至于南方那些义军,仁松?”
“在!”谢仁松上前一步,对着吕布拱手道。
“你去一趟,告诉他们我们愿意支援,只是走陆路而出,耗时日久,希望他们能够借出足够船只于我,好方便我军顺江而下!”
“主公,这义军之中,亦有满奴走狗,不可不防啊!”谢仁松微微皱眉道。
“照做便是!”吕布点点头表示了解,不过计划还是按照他的来。
“是!”
谢仁松答应一声。
“刘开达!”吕布看向帐下另外一人道。
“末将在!”
“你精擅水军,在枝江一带训练水军,给你一年时间,我要十万水军!”
“是。”
“主公,莫不是要等一年!?”一名将领惊愕道。
吕布皱了皱眉,起身看向大殿之外道:“其余众将,各自整备兵马,准备随我兵出兵出孤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