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个结果都是被人暗中算计了。
“出了这等事情,我虽非你上级,但如今这军权你且先莫要领了,让樊稠接手你军权,我此来非是为了要夺你军权,只是为了商议为太师复仇之事,你便跟在我身边戴罪立功,等咱们打进了长安,这些是非功过大家再论如何?”吕布看着牛辅道。
“将军不杀我!?”牛辅愕然的抬头看向吕布。
“到现在,你还信那占卜之言!?”吕布看向牛辅,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那倒不是。”牛辅连忙摇了摇头,这么说,好像巴不得人家砍自己一样,这自然是不正常的。
“这西凉军中的事情,我一外人本来不该插手,只是你杀董越将军,段煨将军束手不前,相互僵持,太师的仇谁来报?就凭我麾下那几千人马?”吕布冷哼一声道。
“将军说笑了,你与我等兵力抗敌,太师被害后,也只有您一人在东奔西跑为此事忙碌,今后谁敢说您是外人,樊稠第一个不答应!”樊稠闷哼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吕布处事公允,像现在,得了牛辅军队之后,吕布却并未让他手下的人去接手,而是让樊稠去接手,这般大公无私之举,别人不敢说,但樊稠现在基本已经成了吕布的拥护者,李蒙心眼多一些,但对吕布牵头也基本没什么意见,至少在他们都准备跑路回家的时候,是吕布给了他们重新领兵的机会,帮他们解决了最大的问题。
牛辅自然也没话说,虽然昔日三大将中他都是权势最高的一个,但如今时移世易,董卓一死,加上他又以莫名理由杀了董越,吕布能留他一命已是万幸,甚至发自内心的感激吕布不杀之恩,哪会再反对吕布。
不能也没资格。
如此一来,吕布看似将权利交到樊稠手中,但实际上樊稠已经对他唯命是从了,而他一个人也管不过来,吕布会把赵昂、梁宽派到他手下去,这么一来,无形中所有军权就都到了吕布手中。
昔日西凉三大将手中的兵权,如今已经大半落入吕布手中,接下来只剩段煨了。
不过段煨不可能如同牛辅一般直接打,没理由,而且人家还给自己这边提供了粮草,吕布能收服董越所部,段煨等于间接出了大力。
但结盟反攻长安,为董卓报仇是一定要的,所以吕布让牛辅先带人去段煨那里。
“我记得张济曾是你部下。”吕布招来牛辅问道。
“嗯,昔日曾跟李傕、郭汜随我同去攻打朱儁,回来后李傕、郭汜回长安述职,张济去了弘农,本该回来的,谁知出了太师的事情,就留在了段煨军中。”牛辅点点头,说起来他也是悲催,董卓手下最能打的将领都在他帐下,李傕、郭汜不算,但张济本是能重用的,谁知他莫名其妙砍了董越,张济也担心自己会性命不保,因此就没动。
吕布点点头,看着他道:“你带着亲卫去一趟弘农,先与段煨商议一番,若他答应一同出兵,我等便在新丰会师如何?”
吕布觉得段煨那里自己没必要去了,以段煨的性格,自己已经掌握了两部人马,而且也算是举大义而来,段煨没理由拒绝自己反攻长安的提议。
“将军放心,末将这便去与他商议。”牛辅点点头,对于说服段煨他还是有些信心的,何况段煨手下昔日在他帐下待过的将领也是不少的。
“好,既如此,我便举兵先往新丰!”吕布拍板道,如今兵力已经积攒足够,是时候攻打长安了,若再拖延时日,恐怕会出现变故,毕竟王允手中所掌握的乃是天子,自己若不趁如今军心尚可一用,若等王允借天子名义下几道赦免政令,那时候再攻长安就晚了。
当下吕布跟牛辅分开,吕布率领大军赶到蒲坂渡渡河,直奔新丰而去,只在蒲坂渡留了两千人马,为日后关中稳定后再回河东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