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李儒摇了摇头,看向董卓等待着答案。
“当日奉先先一步离席后,郑公业感慨曰:本以为奉先乃贪慕名利之人,如今看来却是误会了他,平陶侯真乃性情中人也。”董卓冷笑道:“若真是性情中人,又怎会为一匹马去杀故主?”
李儒有些无语:“岳父,那丁建阳入并州也不过一载,本就无甚交情,而且还架空了奉先原有的兵权,能有何恩德?岳父对奉先却是有知遇之恩,这两下不可相比也,岂可因一句细言尔无端生疑?”
董卓闻言沉吟片刻后摇头道:“如今朝中诡谲,老夫日渐不能从心,忠奸若是这般容易分辨,老夫又何必这般疲累,总之先让他来我身边一段时间,这般才能看清其人。”
李儒闻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只能苦笑着点点头,但愿不会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