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吗?
一个人的人生,从你性格成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虽然人生会有很多机遇和很多选择,但当你面对这些机遇和选择的时候,你的性格和认知早已注定了你会如何选择,作为一个注定的失败者,您是否愿意从此刻起重塑您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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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外,吕布跨坐着一匹通体赤红的战马缓缓地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之上,脑海中那如同梦魇般的信息再度涌来,耳畔还有那欠揍的声音不断萦绕,不多,但却反复不断地说,如同夏日的蚊蝇一般在你耳畔不断闪过,还打不死,让吕布烦闷不堪。
“奉先,这几日怎的整日心神不宁?”侯成策马来到吕布身边,疑惑的看着他。
“不知,这几日总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说些莫名其妙之言,烦人无比。”吕布单手牵着马缰,看着四周的景色远处依稀能够看到乡庄在视线中逐渐清晰,不过已经没什么人了,去年一场迁都,河洛百姓基本都被赶进了京兆那边,去年的满地狼藉,今年已经看不见了,宽敞的官道上杂草丛生,不见半个行人,走的近了,那些乡庄多已破败,便是偶尔有漏网之人,远远地看到军队也会跑开,西凉军如今在河洛已经成了瘟神一般。
昔日繁华河洛,如今除了军队之外,再找不到几个人影,走在这驿道之上,能够感受到的,也只有荒凉,让本就因为脑海中那灌耳魔音烦躁无比的吕布更生几分烦闷。
“这洛阳昔日何其繁华,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奉先,你说这该怪谁?”侯成叹了口气道。
“应该不会怨我。”吕布摸着赤兔的鬃毛,没有接这话茬,怪谁这很难说,怪董卓?还是怪关东联军?都能怪,又好像都不能怪,他只是个军人,他的是非观很纯粹,听命行事便是,并州时听丁原的,来了洛阳后听朝廷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洛阳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他看着也难受,但问他哪出问题了,他答不上来。
侯成学着吕布摸着战马的鬃毛,目光却羡慕的看着吕布的赤兔,对于一员武将来说,赤兔这种级别的宝马绝对是第二生命一般,甚至比武器都重要。
“奉先,你说的那在你耳畔出现的声音究竟说了什么?”走了一会儿,侯成有些枯燥,扭头看向吕布道。
“你相信吗?一个人的人生,从他性格形成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虽然人生会有很多机遇和很多选择……”吕布觉得说这话的一定是他老乡,用的还是九原那边的方言呢,真是奇怪,不会是哪位故友的魂魄跟着自己吧?
侯成听的一脸懵逼,看着吕布道:“什么人生性格的?”
“不懂便对了,某也不懂。”吕布摇了摇头,鬼知道那东西在说什么。
“或许是鬼神示警呢?”侯成突然道。
“嗯?”吕布看向侯成,有些不解。
“某听闻,当年陈胜反秦时,便有狐仙夜鸣曰:大楚兴,陈胜王,后来那陈胜果然成王;还有高祖斩白蛇时似乎也有鬼神相助。”侯成一脸兴奋地道:“奉先说不定也是身怀天命之人。”
“那……”吕布听着耳畔那又一次响起的声音道:“这话中有何意?”
人家陈胜那个主旨明确,大楚兴,陈胜王,就那六个字,自己这里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很多词儿吕布都没听过,这算什么?
“呃……这个……”侯成一脸茫然,随后道:“这个需要你来参详,若能解开其中之谜,或许便能成就不世之功业!”
“唉,毫无依据之言,如何参详?”吕布叹了口气,他和他身边这群兄弟,他的文化水平是最高的,若是回洛阳去找那些名士相询,说不定又要被甩脸色,吕布虽然尊敬名士,但被甩脸甩的多了,也十分排斥跟那些人交流,今日休息时,定要好好参详参详才行。
“吕骑督,如今大敌当前,怎的这般散漫?”一名满脸都是络腮胡的汉子策马来到吕布这边,看吕布和侯成说的热闹,不由喝道。
“与你何干?”吕布瞥了对方一眼,此人乃董卓心腹将领胡轸,对于吕布颇有几分不屑,这次奉了董卓命令同去迎战孙坚,胡轸作为董卓的心腹,自然便是主将,吕布毕竟寸功未立,被擢升为中郎将还封了都亭侯已是破格提拔,此番担了个骑督的职位随军出征,属于胡轸副将,不过胡轸这架势,其他东西吕布不懂,但军中一些事情,吕布还是知道的,哪会给对方好脸色,直接一口回怼过去,虽说军令如山,但两人现在只差半级,况且吕布在军中也有自己的嫡系,胡轸要好好说话,吕布或许会让他几分,这么跑上来拱火,那对不起,没直接动手已经是很礼貌了。
“你放肆!”胡轸怒指吕布道:“吾乃大都护,吕布,你……”
“上一个如此指我之人,已成冢中枯骨,大都护以为,布是否敢杀袍泽?”吕布抬头,冰冷的目光落在胡轸身上,在他身边,侯成默默地举起了长枪,魏续、宋宪也抄起了弓,不怀好意的看向胡轸,同来的并州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