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归于一点从而开始下一次计时。
这种复杂的功能在体育运动,如赛马,赛车或滑雪比赛的计时中,尤为实用。”
乔治也学着费欣的样子,再次试验了一下,他征得沈瑜同意之后,将腕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端详良久,才将腕表放回盒子里。
费欣收到了乔治的信息,对沈瑜说:“沈先生,您的这只腕表非常好,我想,我们可以谈一谈他的价格。”
沈毅说道:“您是行家,您说。”
费欣说:“鉴于这只表保存情况完好,证书和原装的配件齐全,我觉得,20万霉刀是一个比较合适的价格。”
沈瑜摇头:“这只腕表,曾经在拍卖会上出现过一次,仅此一次。
它并不属于大众化的腕表,是特制的型号。这种型号停产之后,数量已经非常少了,属于可遇而不可求的。我认为50万霉刀是个比较合适的价。”
费欣:“n!22……”
沈瑜:“49万”
……
两方在讨论腕表细节问题时,属于和风细雨,像朋友聊天等到谈价格的时候,那就是唇枪舌剑,毫不退让。
几番商讨之后,终于把价格定在了33万霉刀。
沈瑜觉得这个价格,虽然比自己预想的略低,但是这终究不是拍卖会。自己能把腕表卖到这个价钱,基本达到目标。
沈瑜点头同意之后,两方签署了买卖协议。
转账完成后,费欣和乔治,先后跟沈瑜握手。
乔治对沈瑜说:“这次来到贵国,最大的两个收获,都是从沈先生这里获得。希望有机会还能继续合作。”
费欣对沈瑜说:“你是位很优秀的了收藏者。鉴定古董经常会遇到疑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不管谁有疑问,都可以向对方咨询。”
沈瑜一一答应。
费欣两人欢天喜地的离开。
沈瑜给万利拍卖行的林律师送上了费用,离开了东海酒店。
他搭乘的士,来到泛海酒店,在这里,见到了高卢国佩西家族的佩德罗。
简而言之,沈瑜换了一个买家,将三支怀表积家1900年的怀表、宝玑1820年的黄金钥匙怀表,爱彼的万年历怀表,卖给了佩西家族。
他之所以把古董表,分别卖给不同的买家,是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联想。
就这样,沈瑜用一天的时间,分别卖出了四支古董表。
他按照汇率,算了算价格,腕表卖了三十三万霉刀,大概是二百多万国内币。三只怀表卖了六万欧,大约六十几万。
账户上增加了将近三百万。
不过,他没有着急把钱币进行兑换,暂时留着,方便以后使用。
沈瑜正准备回家,接到了张鞠的电话。
张鞠通知他,可以去驾校学习了。
沈瑜还在惦记着福山路的老建筑,琢磨着,要不要再去一趟。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他看到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重生之收藏大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