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艺术性极高,以传统画绣挂幅最为常见,这件关帝像即是其典型之作。”
沈瑜说道这里,停顿了片刻。
旁听的众人,已经被他前面一番讲解,吊起胃口,急切的想听下文。
沈瑜理清思路,才继续说道:“这件作品有顾绣的典型特点,可以判定为顾绣的真品,至于说它的装裱的问题,我是这么认为的,看这件作品的大小形制,其最初应该是屏风条幅类的形制,但是,在后来被改制过一次,所以变成了清朝中期的装裱形式。我倒是认为,可以把这外层的装表拆去,只保留画心部分,以它的本来面貌来进行拍卖。
杨老点了点头:“我个人觉得不必拆,保留现状上拍。我们这里几个人,对刺绣研究不多。从现有资料来看,刺绣应该是明代顾绣。我把资料发给博物院的同事,做最后判定。”
彭经理走过来问道:“杨老师,那咱们这合同,应该怎么签呀?”
杨老说:“就按明代顾绣,与明代的青金石雕签约上拍。”
沈瑜和彭经理几人一离开,等待鉴宝的人,还有看热闹的人,更有议论的话题了。
“真没想到,这小伙子的两件东西全是真的。”
“不懂了吧,你别看他年轻,但是,那些专家对人家可是客客气气的。”
“我听工作人员说,这小伙子送来好几件藏品了。”
“你这消息听谁说的?”
有人故作神秘的说道:“我朋友家的孩子,就在人家公司工作。”
有人听到了沈瑜同学间的谈话,把这事情给传开了。
有很多人悄悄地对常贝和万燕指指点点,人们在谈论中,时不时的捂嘴偷笑。
常贝看到了这些情况,他感觉周围看过来的目光中,仿佛都带着恶意,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的丑态。
万燕如坐针毡,原先有多么风光,此时就有多么丢人。她摇了摇常贝,示意他是不是可以走了。
常贝正没处下台阶,找了个借口,向陈尚告辞。
陈尚正向女儿询问,沈瑜平日里的情况。听到常贝早走,也明白他此时的难堪,也好言安慰了几句。
沈瑜办好手续,回到鉴定现场。恰好看到常贝和万烟要走。
看到沈瑜回来,常贝点了点头,不等沈瑜回应,就转身离开。
陈尚对沈瑜说:“沈瑜同学,要不要一块儿走?咱们走散散步,聊聊天儿。”
沈瑜说:“正好,还想听听陈伯父的教诲。”
陈尚站起来:“可不敢说教诲,今天可是丢人了。前面我还告诉你。心态要好,结果,事情临头,自己反而没办法平静下来。这真是说时容易做时难。”
三人走到大厅门口,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啪嗒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沈瑜三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只锦盒和里面的瓷器被摔烂了。
常贝怒气冲冲的走进停车场。
万燕在后面紧追不舍,想去拉常贝的手,却被甩开。
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常贝把怒火发泄到了瓷器还有女友头上。
陈尚摇了摇头。“哎,这小伙子还是沉不住气。也难怪,这个年纪受了这样的挫折,难免会恼怒。”
三个人走到停车场的入口,陈尚上说:“沈瑜同学,我开车送你?”
沈瑜急忙推辞:“谢谢您,我下午还想出去逛一逛。”
陈尚说:“你和丽丽是同学,以后让丽丽带你来家里玩。刚才,我听专家的意思,你在鉴定方面的眼力很高。咱们多交流,好不好?”
沈瑜说:“有时间,一定去拜访伯父。”
陈尚说:“我可是认真的,一定要来。”
沈瑜答应,告辞离开。
陈尚父女坐到了私家车的后排座,司机启动车辆。
陈尚觉得有些疲惫,闭着眼睛说道:“小丽,你平日里和这位同学接触的多吗?”
陈丽丽问道:“哪位同学?”
陈尚笑着说:“明知故问,就是刚才那位沈瑜。”
陈丽丽说:“接触不多,没说过多少话。”
陈尚:“他平日里,一直很低调吗?”
陈丽丽说:“我的感觉,他不像低调,更像是普通,没什么特点,人也比较沉闷。”
陈尚哦了一声,琢磨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他藏的够深。”
陈丽丽问道:“藏什么?”
陈尚睁开眼睛,“如果平日里很普通,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懂鉴定?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出现那么大的变化。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平日里不怎么表现,或者刻意隐藏了什么。你平日看他普通,或许是他故意隐藏本领。我把今天的事儿琢磨了一下,觉得这小子可不简单。”
陈丽丽听了自己老爹的话,开始变得好奇,“爸,快说说,他怎么不简单?”
陈尚说道:“你还记得,我开口劝人家心态放平稳的事儿吗?”
陈丽丽把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