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府后方。
永平。
朱棣看着手中的军报哈哈大笑。
“天意,天意啊哈哈哈…”
“王爷,何事如此开心?”
一众将领不懂,好奇问道。
“你们自己看!”
朱棣递给众人。
“王爷,这李景隆真真草包啊!到手的北平府,又被他推了岀去。”
朱能也是忍不住笑道。
这年头,怕是随便一个人都比李景隆强吧?
张玉微微一笑说:“世子能守住北平,天时地利人和皆有!十月的天气霜雪不停,以水积冰墙,倒是很不错的想法。”
“想来,世子背后的人也不简单啊!”
朱棣点点头说道:“嗯,是道衍大师在协助炽儿!”
“原来如此!”
众将恍然,纷纷叫好。
对于那个精通兵法,谋略的和尚,他们自然熟悉。
朱棣手指地图,说道:“如今永平之围已解,江阴候吴高那斯退走!是留还是回北平,诸将可有何建议?”
闻言。
众将议论纷纷。
朱能说道:“王爷,不如我等率军袭大宁,擒宁王招其兵如何?”
众将哗然,万万没想到朱能如此大胆。
朱棣哈哈大笑:“知我者,士弘也!”
“以往本王巡察塞上时,见大宁诸军十分剽悍。如果本王能获得大宁,截断辽东,采用边骑助战,便大事可成啊!”
“只是…本王却不知道如何才能擒下宁王啊!”
众将各抒己见。
良久,才散去。
……
次日,一大早。
朱棣与众将分开,孤身一人骑马前往大宁。
当他来到宁王府后,守卫通报后。
宁王朱权亲自岀来迎接。
“十七弟,你可要救救四哥啊!”
朱棣紧紧握住朱权的手,放声大哭。
朱权拉着他进入府中,关心问道:“四哥何故如此?”
“十七弟有所不知啊!我们那好侄子朱允炆,一登皇位立马削藩。我那几个儿子也是差点回不来了。不仅仅是这样,朝廷还派大军围我王府,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起兵的啊!”
朱棣一边诉苦,一边擦泪。
宁王朱权眉头一皱:“想来皇上年幼无知,被人蒙骗罢了!四哥,你想让十七如何做?”
“十七弟,四哥想请你代我起草奏章谢罪!”
“好!”
当即,朱权来到房间中提笔就写。
然后,派人将奏章送到应天府。
“四哥,此事已了,不如你且住在我府中,等待消息如何?”
“好好好…太感谢你了十七弟!”
……
之后朱棣便住在宁王府中。
两兄弟似乎是回到了小时候,又是品茶论道,又是吟诗作赋,好不快乐。
朱权对其四哥毫无防备之心,诚恳相待。
每日嘘寒问暖,好吃好喝供着,生怕怠慢了四哥。
一晃就是几天。
这一天,北平七万精锐之师来到大宁城外埋伏。
谋士也纷纷进入城中,与朵颜三卫及诸守军暗中达成协议。
收到传信后,朱棣来到朱权房间。
“十七弟,四哥要返回北平府了。”
言毕,他假装要匆匆离去。
朱权大惊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劝道:“四哥何故急于离去?是不是十七弟有所怠慢之处?”
“非十七之过!实乃四哥家中有急事,不得不离去!”
朱权想了想,叹息道:“既然如此,那十七弟就送四哥一程吧!”
言毕,两人走岀城外。
朱棣走走停停,时不时回头一看,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
朱权不疑有他,追了上去。
他本想,再陪四哥走一段路。
生在皇室,兄弟们长大后皆建藩各地。
能够见一面,已经是很难得。
兄弟二人行至效外,忽悠两边的伏兵一跃而起,瞬间擒下宁王。
“四哥,你为何要这样做?”
朱权痛苦说道。
一直善于谋略的他,竟然栽在自家兄弟手中。
大明人人皆说燕王善勇,宁王善谋,真是讽刺啊!
朱棣眼中一丝愧疚一闪而过。
“十七弟,四哥是真的无奈。建文那小子,他想我一家人死他才安心呐…我若不反抗,岂不是步了湘王朱柏的后尘?”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朱权喃喃自语说了一句。
朱棣大手一挥。
“走!进城!”
燕军押着朱权,再次返回大宁城。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城。
守将朱鉴大惊叫道:“燕王,你这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