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朔县有敌来袭!”
几名传令官单膝下跪,高声禀报。
“什么?”
靖江王朱赞仪正和胡惟庸在书房谈事,听到传话大惊而起。
两人迅速来到前院。
“来敌数量几何?”
“回王爷,属下不知。”
“……”
“那又是何方势力?”
“回王爷,属下不知,对方没有挂旗帜!”
“……”
朱赞仪咆哮一声吼:“你见过有人来偷袭,会大声告诉你我是谁的吗?”
“废物!你们就不会收缴他们的箭头,常服?”
几名传令官低头不语,他们哪里知道这些。
他们只是负责传令,各地的县令也没告诉他们是何人来袭啊!
胡惟庸驼着背走了过来,木杖一敲地上说道:“你们回去传话,命各县令先行迎敌,王府自会派兵前往支援!”
“喏!”
几名传令官如蒙大赦,瞬间骑马离开王府。
朱赞仪焦急问道:“老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朝廷知道我们的事,发兵过来剿灭我们?”
胡惟庸摸摸脸上的伤疤,说道:“不可能!若是朝廷派兵前来,定然人数不少,我们也会早早收到消息!”
“那又是哪方势力呢?”
胡惟庸面无表情说道:“你在这猜也没用,还是得他们收集到来敌的兵器,常服的印记,才知道是哪方势力。”
顿了顿,他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
闻言,朱赞仪愣一愣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除了岀去花天酒地之外,只有琼州府和雷州府的那件事了。
“老师,学生觉得可能是琼州或雷州那边!”
胡惟庸一听,斩钉截铁说道:“绝不可能是琼州府!如果是他们,来的人肯定不少才能同时攻击四个县。但如果他们派来的人太多,哪怕只有一千人,雷州府,南宁府,柳州府等为什么不阻拦?”
朱赞仪想了想,觉得也是。
毕竟琼州到桂林那么远,不可能瞒住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