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飞机打开了安装在飞机上的探照灯时,一切便已经结束了。
很快,这位走了八辈子血霉的德军中校穿着尉官的制服被两名扛着m1897式栓发步枪的丹麦士兵五花大绑地送到了丹麦第5集团军下属的挪威山地第17旅的指挥部内进行审问。
“你作为柏林军事指挥学院毕业的高级军官,为什么会跑到哥本哈根来,而不是进入你们的总参谋部当一名军事参谋?也许你在那才更能发挥自己的本领。”
“总参谋部看似人才济济,但是那里全都是只会在地形图上指指点点的庸人,只有前线才能获得一手信息。”马歇尔说到
“但是,到了那里,我发现我错了,前线士兵的生活简直是地狱,将军养的纯血巴伐利亚牧羊犬活得都比我们好,所以我主动申请到了哥本哈根,努力证明自己。”
“但是,当我们从那该死的运输船上下来后,在战场上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率领我的114师部队在一片远离预定登陆点50公里的、完全陌生的地方逃离你们的追踪,但是,我最后的幻想也破灭了,还不如投了,说不定混的比在德国还好。”马歇尔说到。
而考虑到马上就要到愚人节了,山地第17旅的指挥官也没对他用啥手段,而是在简要上报第5集团军司令部后便让人把他押了下去,至于第一顿牢饭吃什么嘛,当然是德国……的死对头英国人的炸鱼薯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