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抵抗’,结果我刚查了一下,那里只有丹麦的2个步兵团!”弗兰克咆孝道。
“很多人都说我是德意志军界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就连老皇帝当初任命我为禁卫第1步兵师师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在西线凡尔登绞肉机,哪怕我们刚刚付出了1.2万人的伤亡拿下了马朗库尔的东南的295高地,陆军总参谋部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嘉奖!除了那些虚伪的恭维话,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是兵员!是重机枪!是克虏伯兵工厂生产的大炮!”弗兰克恼火地说到。
“最让我痛心的是,当我看到漫天遍野的法军高呼着vivelarépublique!vivelarance!朝我们冲来的时候,而我们禁卫第1师的战士只能够一边咀嚼着难以下咽的黑面包和法国人进行白刃战,原本在开战时洋溢着对国家的热爱的士兵们的脸上,只有彷徨,只有无尽的恐惧,那时候,我就已经明白,我们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