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
“呃”
好吧,老是老了点,都快可以做他张静一的爹了。
张静一随即微笑道:“我是久闻贤侄的大名,今日抽了空,才请你出来坐坐,来来来,喝了这盏茶,带你去个好地方。”
魏良卿便好奇地问道:“什么好地方?”
张静一便露出一副神秘的样子,道:“不要四处声张,让人听了不好,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哦,哦。”魏良卿点点头,端起茶盏,喝茶。
接着张静一起身,拍下四枚铜钱,大气地道:“会账,不用找啦。”
说罢,带着魏良卿直接下楼。
身后,传来了伙计的声音:“两盏茶本就是四文钱,找不找不都一样?”
魏良卿听到这个议论,心里有点慌,他想转身过去给伙计打赏一点赏钱。
可这时张静一已拉着他,催促地道:“走走走,马上就到了。”
几个护卫在门口候着,见张静一和魏良卿出来,都欲想上前去。
魏良卿见张静一没带什么护卫,便朝他们使眼色。
这几个护卫会意,忙退到一边。
这街对面,便是清闲楼。
此时的天色还早呢,所以并没有什么客人。
张静一扯着魏良卿,一面道:“待会儿进去,要自然一点,贤侄,我带你干一件大事。”
“噢。”魏良卿抬头看着这清闲楼大抵明白了什么,不由地脸色羞红,口里忙道:“什么大事,我这人有些怕生。”
张静一随意地道:“一回生,二回便熟了。”
“老叔”魏良卿嚅嗫着,不知所措。
既然他爹魏忠贤叫张静一老弟,那么魏良卿叫一句老叔也很合理。
张静一叹了口气道:“放心,有叔在。”
说罢,便跨槛而入。
一下子的,眼前豁然开朗起来,这里并非是雕梁画栋,却带着古朴,倒像是京城里的某处闲居之所,古色古香,便连桌椅,似乎都带着刻意做旧的痕迹,里头分三层,每一层楼,都有长廊和勾栏。
此时见有人来,张静一二人便立即被围住了。
“两位尊客,天儿还早呢,怎么这么早便来了。”
张静一大喝道:“把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都给我上来,我要和我贤侄喝酒。”
来的一个婆子便笑了:“我们这里虽有酒菜,可最好的却是”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张静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道:“我会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不过我不寻这里的姑娘,这里的姑娘没我丽春院的好。”
这婆子正笑得前俯后仰,好像张静一浑身上下都很幽默一样。
可听到张静一一提到丽春院,她的脸就一下子僵住了。
“什么,你们丽春院?公子是谁,你公子不是来寻开心的?”
张静一叉手道:“不来寻开心,来你这里做什么,我只来瞧一瞧你们的胭脂俗粉,吃点酒菜,夜里还要去丽春院,赶紧上酒菜来,我很忙,赶时间。”
魏良卿:“”
这婆子本是笑的眯成了一条缝的眼睛,顿时变成了三角眼,骤然间变得刻薄起来,气咻咻地道:“好啊,砸场子的?”
她这一声大叫,顿时引来了许多的精壮的汉子悄然围拢过来。
毕竟这地方总不免有人闹事,少不得会安排一些壮汉专门应付这等闹事的客人。
“公子我看你是醉了,我们这儿白日不开门待客。”婆子勉强笑着道。
张静一牛气哄哄地道:“这是什么话,我是花不起钱的人吗?不是我吹牛,你这儿的胭脂俗粉“
婆子大怒,她看这少年吊儿郎当的样子,便晓得是来闹事的了,倒是和少年在一起的青年,一直不做声,十之八九就是这青年挑唆来的。
于是这婆子冷下了脸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来人”
张静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怎么你们还想打人,我一个打你们一百个。”
那许多汉子便已迎面而来。
魏良卿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老叔,我看这里危险,我们还是走吧”
“好。”张静一点头道:“贤侄,那你注意安全,我也觉得这里危险,我去叫人”
说罢,嗖的一下
还没等那些汉子和魏良卿反应。
张静一本就一直站着距离门口最近的位置,这一下子,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张静一便没了人影了。
魏良卿瞳孔收缩,瞠目结舌得说不出话来。
这婆子大怒道:“瞎了狗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来人,给我打”
魏良卿:“”
里头已传来了打闹。
张静一一溜烟的跑了出来,朝着对面街上的几个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