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意外,只要星灵多召集几艘母舰,艾尔还真不一定会沦陷。
“那么巨像呢?”他提起了自己和塔萨达尔在卢瑞亚星系所发现的那种战争武器:“我听说,艾尔静谧的湖泊和古老的遗迹中仍然沉睡着这种可怕的星灵战争武器。”
“......我已命人去唤醒它们,希望它们还能够正常启动。”阿塔尼斯很想问奥古斯都是从哪里得来了这样的消息,他似乎比星灵们了解的还要更熟悉艾尔。
“你说的很对......奥古斯都,在灭族的危机面前,没人会再以这是否有违卡拉和达乌的教义阻止我们。”阿塔尼斯这样说:“有这艘母舰帮助,我们一定能击退异虫!”
“年轻的阿塔尼斯......你这么说还为时尚早。”黑暗圣堂武士泽拉图的身影骤然出现在奥古斯都和阿塔尼斯之间。
“泽拉图!”奥古斯都对泽拉图的忽然出现已经见怪不怪,毕竟黑暗圣堂武士们早已经习惯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行动方式。
不得不说,奥古斯都甚至怀疑泽拉图甚至会为自己恶作剧般的出现而感到一丝幽默——不管怎么说,这个令人尊敬的长者总是乐此不疲。
“你终于来了。”他说。
泽拉图的黑暗圣堂武士们本应该是在艾尔的另一面登陆,那里是异虫最早的登陆点。他们计划向主宰发起进攻,以迫使虫群减缓对艾尔的进攻。
“黑暗教长泽拉图,我早已从我的老师那里听闻你在查尔的壮举,你杀死过的脑虫是圣堂武士的许多倍。”阿塔尼斯显然是因为泽拉图的忽然出现而吃了一惊,如果这个人是来刺杀自己的,这位年轻的执行官极不愿意承认自己极有可能在泽拉图的大师之刃下落败。
即使身体已经呈现出衰老的迹象,泽拉图也依然是迄今为止最可怕的黑暗圣堂武士大师,他也是少数的那个能够在塔萨达尔掌握暮光力量之前能与之抗衡的战士。
所幸,泽拉图是友非敌。
不过,阿塔尼斯可能忘记了,圣堂武士击杀的脑虫数量是零,而零没办法作为一个除数。
“我能杀死脑虫,不过是因为我们所掌握的力量恰好能够克制它们。”泽拉图更惊讶于阿塔尼斯对塔萨达尔的称呼,听起来,阿塔尼斯正在把塔萨达尔当作学习的老师。
塔萨达尔一直都希望他联合艾尔星灵和萨古拉斯星灵的理念能够被新的继任者继承,这隐含了另一层含义,那就是他认为自己会战死于艾尔。
“奥古斯都,我的黑暗圣堂武士兄弟们遇到了未曾预料过的阻碍。”泽拉图接着说:“在我们的登陆点,不仅异虫在向黑暗圣堂武士发起攻击,就连圣堂武士也毫不留情地想要屠杀我们。”
“没人相信我们是为拯救艾尔而来,他们只是认为我们是死亡和厄难的预兆。”他悲哀地说:“就像是那些带来死亡讯息的群鸦。”
“但那不是群鸦的错。”奥古斯都说。
“仅仅因为肤色的不同,圣堂武士们就能痛下杀手?”阿塔尼斯为黑暗圣堂武士们的遭遇而愤怒。
“我们尝试着向主宰所在的位置发起进攻,但是遇到了阻碍。主宰的仆从们发现了我们,前赴后继地扑向黑暗圣堂武士的营地。”泽拉图继续说:“我不得不命令兄弟姐妹们撤退。”
“在艾尔,在我们的故土上前行时,我发现了一座位于地下的萨尔那加神庙。”
“那是什么?”奥古斯都早已经习惯了泽拉图说一半藏一半的说话方式,而泽拉图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那是诸神的遗产。”泽拉图似乎很激动:“在奈拉齐姆星灵的祖先遭受最高议会的迫害时,亚顿就是把他们藏身在那样的地下密室中的,女族长拉莎加尔正是以这种方式躲过了最初的大屠杀。“
“也许我们能够利用这些神庙建立基地,收容难民。”奥古斯都思考了片刻后说。
“不管怎么说,感谢诸神,让你回到了我们的身边。”阿塔尼斯则说:“我们急需要用一场战斗向最高议会证明,黑暗圣堂武士的力量的确是能够杀死脑虫的。”
“不论曾经的族人是怎么看待我们的,黑暗圣堂武士们一定会为艾尔流尽最后的一滴血。”泽拉图说。
“奥古斯都,新的军情汇报,来自于阿尔法中队。”凯瑞甘在这个时候踏着近乎无声的步伐向奥古斯都走来:“杜克将军和菲尼克斯的部队已经合力拿下了安提奥克行省与科沙科边界的执行官堡垒。”
“我知道了。”奥古斯都点了点头:“杜克总算没有说这场战役完全归功于他,而星灵唯一的用场就是拍手叫好。”
“那个老家伙还是要点脸的。”凯瑞甘耸了耸肩:“但不管怎么说,你要是向命令杜克前进还是后退,他绝对能够执行得很好,因为他根本左右不分。”
“最高议会的军队到哪里了?”奥古斯都询问凯瑞甘说。
“有侦察部队汇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