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引擎室、生命维持单元与有着大量终端电脑与处理器的主控制室。
与此同时沃菲尔德和奥古斯都早已经率领着一支突击小队直奔舰桥,这个时候距离钢铁正义号与诺拉德Ⅱ号进港对接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十分钟。太空中仍然爆发着激烈的战斗,在接连不断的爆炸之中,不断有双方的战舰与战机被彻底地踢出战场或是失去动力漂浮着。
泰凯斯与沃菲尔德冲锋在前,他们势不可挡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突破了阿尔法中队的防线,但仍然被埃德蒙·杜克手下的一支连队阻拦于舰桥之外。
奥古斯都被自动机炮塔和高斯步枪一阵密集的弹幕压制地动弹不得,丢下几具尸体以后不得不退了回去。
阿尔法中队开火的间隙,沃菲尔德又亲自率领着一批部下发起了冲锋,但在火力强劲的机炮、榴弹甚至是肩扛式火箭弹的面前即使是动力装甲厚重的装甲片也经受不住如此密集的扫射。
沃菲尔德只能再次后撤,子弹在他银灰色的指挥装甲留下了更多的痕迹。沃菲尔德再次率领部队前进时,奥古斯都意识到他将持之以恒、接连不断地发起进攻,直至击败敌军。这就是沃菲尔德一贯的作战方式,像极了一个老练的拳击手。
“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沃菲尔德说:“擒贼先擒王,只有抓住杜克我们才有可能逼迫这支联邦舰队撤退。”
“泰凯斯!”奥古斯都喊。
“狗屎,对面至少有十挺重机枪和机炮,你想要我死就直说。”泰凯斯骂骂咧咧。
“凯瑞甘,干掉他们的指挥官,留下军衔最高者。”奥古斯都沉默片刻后说。
“你能读到他们的心声,即使没有军衔,你也清楚谁才是指挥官。然后,你知道该怎么控制这些人。”
处于隐形状态的幽灵特工莎拉·凯瑞甘用一记精准的狙击作为回应,一名阿尔法中队的尉官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就随着而倒下,哑光面罩后血肉模糊。25mm的罐式子弹不仅击穿了头盔,还把对方的头颅打成了一摊烂泥。
但这次狙击并没有引起其他军官的注意,他们并没有发现隐形状态的幽灵特工,只是认为那名尉官只是被流弹不幸地击中了。
沃菲尔德在片刻的休整后再次率领部队进攻,凯瑞甘趁此机会把那些冒头的军官一一狙杀,阿尔法中队的队型顿时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尽管如此,失去指挥官的再社会化士兵仍然执行着要求他们射击的命令,在他们的长官只要求他们做一件事情时,这些经过神经改造的士兵往往都能做得很好。
唯一的区别是他们无法应对特殊的情况——比如凯瑞甘使用精神念力控制了最后的一名阿尔法中队的高级军官,通过他之口命令他们放下武器。
一部分再社会化士兵立即遵守了这个命令而另一部分则因为这与之前相互冲突的命令而陷入迷茫的状态,可在一群陆战队员们怒吼着冲向他们时,这却足以使得他们的防线崩溃。
在奥古斯都开枪击毙了一名再社会化士兵的时候,泰凯斯早已夺过阿尔法中队的一挺重型机炮对着敌人开始扫射,到处都是枪焰的闪光和士兵们的惨呼。鲜血像是海洋上打在船板上的浪花,肆意横流。
扫清敌人以后,等赶来的爆破手炸开了舰桥的大门,奥古斯都与沃菲尔德才领着几十名陆战队员冲进了舰桥。
“举起手来,杜克。”奥古斯都举着自己的高斯步枪。
然而舰桥内部出了几名导航员和工程师以外再无他人,就如同奥古斯都所预料的那样,杜克早就逃跑了或是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旗舰之上。
“杜克,你真是个孬种!”沃菲尔德没有在舰桥里找到对方。
“埃德蒙,他跑了。”泰凯斯走到一名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着的阿尔法中队导航员面前,拿着枪对准对方的脑门。
“埃德蒙那个该死的畜牲去了哪里?你只要回答在哪里。”泰凯斯放下动力装甲的头盔面罩,露出凶恶的表情。
“听明白了就吱一声。”
“杜克上校他不在这里。”导航员是一名金发的年轻人,他见惯了雷达扫描图上的数据,却着实没有遇到过这种阵势。
“那他他妈的在哪里?你觉得我的枪子很仁慈吗?”泰凯斯扣动扳机时才发现枪里早已经没有子弹,于是他决定仁慈地饶对方一命。
“他在拿破仑号上。”导航员赶紧补充说。
“看起来我们劫错了船。”泰凯斯拍了拍那名导航员的肩膀,直把对方拍得直喘气:“孩子,现在你是我们的人了。好好开船,否则我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这时,诺拉德Ⅱ号的船身开始摇晃起来,而奥古斯都早已下达了舰队在跳帮战期间不允许攻击诺拉德Ⅱ号的命令。既然是这样,那现在是谁在发起攻击就显而易见了。
“立即与拿破仑号建立通讯连接。”奥古斯都对那个手足无措的导航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