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比划了一下:“她就踩在椅子上,去烧水,给我煮面,说生病了不能饿。”
想起这事,她心窝子都暖洋洋的。
也正是从这事起,她真是把果果当亲闺女儿疼。
“不过你也别偏疼,一碗水端平就行,平日里,该打打,该骂骂,总归得学好。”龚皓也没客气,把她一顿训:“别回头果果长歪了,有人说你捧杀。”
后妈难当,她这个带了孩子嫁过来的就更得谨慎着点。
龚兰当然也清楚这个道理,利索地点头:“这我知道的。”
反正她做事都是不怕人说的,全凭各自的良心。
这事说妥了,她回去就给钱叔说了。
既然要改,那就寻了个好日子,俩孩子一道改了。
果果非常高兴,带妹妹出去更是咧着嘴直乐:“我妹妹!亲的!”
俩姐妹感情这么好,钱叔心里也很是熨帖。
只是这该犯愁的,还是犯愁。
夜里听他说着,龚兰倒是心一动。
“你要说别的我可能没得说,毕竟做鞋子我又不熟。”龚兰沉吟着,看向钱叔:“不过你要说车间的话,我有个人可以推荐给你。”
钱叔诧异地看向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