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的也能撤了,客户们是分配的任务,只能自己来厂里提货。
也不需要人去跑业务,谈生意,因为这些订单,已经够他们厂子运转了。
前面欠的债,帐面直接被抹平了,他们等于是重头开始。
身无外债一身轻,新厂长轻装上阵,觉得日子真是逍遥又自在。
这样一来,工人轻松了,厂长淡定了,工厂稳定了,上面也放心了。
皆大欢喜。
听了这般反馈,陆怀安都不知道如何评价。
“外行指导内行,一般都这样。”钱叔抽着烟,直摇头:“这也就勉强混个温饱了。”
曾经的何厂长更是气得吐血,这种人,啥都不干,居然比他啥都干还要好?
早知道他折腾啥呢?就混吃等死不好吗?
邓主管哈哈大笑,每日里喝得醉醺醺的,倒真成了混吃等死行列的一员了。
只是这样一来,淮扬就彻底失去了竞争力。
陆怀安瞅准了时机,吸收了一个发展较一般的纺织厂。
没办法,诺亚纺织厂发展得太好,场地已经不太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