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
“你确定,他说的是缝纫机?”陆怀安有些心动,挑眉:“过去瞧瞧。”
定州张正奇有缝纫机可以理解,因为他大舅哥在厂里头,弄些淘汰的二手缝纫机出来也算正常。
这可是南坪啊!进台机器多不容易!
淘汰的机子都要省着点使,更何况老头说的是新机子?
陆怀安和钱叔趁着天黑,去了顾老头家。
喝完酒,顾老头已经回了屋。
听到敲门声,他半晌才过来开门:“谁,谁呀!”
“是我,老钱!”钱叔陪着笑,小心地提醒他:“就你刚才说的缝纫机……”
“哦,进来!”
扑鼻而来的浓烈酒气,几乎让人以为这是个酒窖。
墙壁被熏的漆黑,灯都是昏黄的。
不知道真醉假醉,反正顾老头没让开灯。
打开手电,拉开布一瞧。
崭新的三台缝纫机和五个空基座。
陆怀安上手摸了摸,确实很新,就空基座是旧的,果断点头:“行,我们全要了。”
反正开价也不高,一台才八十。
就算是坏的,就凭这新漆,拉回去修一修,转手都能卖他个百来块。
老头看了看他,犹豫地凑过来:“那啥,你们后边还要吗?”
后边?
陆怀安和钱叔对视一眼,笑着点头:“要,不过得看了东西才能给准话。”
留了陆怀安在这等,钱叔叫了孙华和沈茂实过来。
大晚上的,月亮都没得。
几个人怕夜长梦多,愣是摸黑把东西全搬回去了。
配上定州搞回来的缝纫机,他们这间屋都放不下了,只得连夜另外清了个房间出来,专门放缝纫机。
“一,二,三……”
除了那个空基座外,他们一共拥有了八台缝纫机。
“八台!八八八,发发发。”沈茂实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紧张又激动:“陆哥,我们这是要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