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钱叔有些奇怪:“果果呢?茂实呢?”
“哦,我哥出去了,果果说她困,我让她上楼睡觉去了。”沈如芸擦着手,笑道:“你们先吃着,我去瞧瞧她醒了没。”
金灿灿的螃蟹腿,炸的松软酥香,一口下去香气四溢,再裹点儿白糖,简直是享受。
钱叔连着吃了好几个,简直停不下来:“怀安,你这媳妇,真的没得说。”
虽说读书是费钱了点儿吧,但是为人处事很是靠谱。
关键是这厨艺!强!
要换了他,能有个这么贴心的媳妇,他恨不得一天上三次香供起来。
陆怀安笑了笑,也颇为动容:“是啊。”
没经历磋磨,她也就不会熬坏身体,后边那些苦难,通通不存在了。
“不过,你真打算一直这样送下去啊?”钱叔想着他前妻,都忍不住叹息:“女人一旦看的多了,视野高了,心就野了,你就不怕……”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陆怀安爽朗一笑:“她优秀,我也不差啊!”
这点自信还是得有的!
“这倒是真的。”别的不说,陆怀安的能力他是服气的。
只不过,要依他说,送个初中也就得了,混个文凭,找个学校教教书,早点生孩子是正经。
不过他也知道,陆怀安这人视野跟他们不一样,这话他也就没说出来讨嫌了。
正吃着,孙华神色匆匆的回来了,钱叔连忙招呼他过来吃:“快来,这新炸的螃蟹腿,你还别说,红薯这般做着真是挺好吃的!”
孙华难得的没搭腔,脸色有些难看:“陆哥,外头现在不准摆摊了,赶集也取消了,安新路那边在拆墙。”
还以为会拖几天,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
“哦,那挺好啊。”陆怀安吃着螃蟹腿,不以为意:“那过不了几天,我们应该就能出货了。”
“但是,道上闹的厉害。”孙华顿了顿,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他们说,北边有人扒了趟火车。”
扒了趟火车!?
陆怀安和钱叔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什么时候的事?”
“今儿早上,听说收获蛮大的。”孙华拉开椅子坐下来,有些犯愁:“他们准备也干一场,叫我过去呢,我装傻跑了。”
钱叔敏锐地捕捉到一个词,玩味地盯着他瞧: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