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霍特·华德?”维拉克在监狱里见到过此人与塞尔特同行,他应当是塞尔特的亲信,“是他写的匿名信?”
“你不是没有去调查吗?”卡帕意识到塞尔特刚刚是在诈他们。
“呵……”塞尔特疲惫地自嘲一笑,“事关我的未来,我怎么可能不去查……但没想到会是他……”
“他人呢?”
“在外执勤,还不知道我查到了他。”塞尔特道。
找出撰写者,排除了国际平等联盟的嫌疑就好。
维拉克当即利用霍特·华德的背叛,推动塞尔特倒向他们:“我们谈判的事你跟他说过了吧?他这个时间点背叛你,恐怕是想拿你将功抵过。那么,有一个霍特·华德,你能保证不会有第二个吗?”
“如果我现在向奥斯顿总统主动坦白——”
“不。如果霍特·华德没检举你、来泽因没暴乱,奥斯顿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太难为你。可现在,因为你的自私自利,来泽因被闹翻天,霍特·华德刚检举完你就坦白,诚意又大打折扣,奥斯顿只会认为你是迫于无奈才主动交代了过错。好好想想,到时候你会面临什么?”维拉克给了卡帕一个眼色,二人一起再度拉拢起塞尔特。
在他们看来,手下人背叛、丑事就要暴露,这种情况下塞尔特是最容易动摇的。
只要能给他开出一条安稳又充满前景的新路,他就没有理由再拖延、拒绝。
“我……”
“现在,投靠国际平等联盟,软禁奥斯顿,以奥斯顿的名义调离费铁尔防线的政府军,配合国际平等联盟发动反攻,是你最好的选择。”维拉克伸出了手,“我可以以国际平等联盟副主席的身份向你保证,国际平等联盟一定会赢得最终的胜利。”
“你们的人能保证我的安全?”奥斯顿确认道,“一旦消息泄漏,四面八方的政府军都会向来泽因挺进,到时候如果没有平等军的支援,光靠我手底下这些人撑不了几天。”
“可以保证。”维拉克道。
“但这件事太大了,我一个人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不代表驻军的所有人都能。”
塞尔特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基本同意加入国际平等联盟了,剩下的都是细枝末节的问题。
维拉克心中大定:“我们的同志会协助你稳住局势,前期你可以先集中嫡系部队暗中控制政府大楼,软禁奥斯顿。”
“这件事需要很仔细很仔细地谋划,而且要快,我不能保证霍特·华德什么时候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奥斯顿总统。”塞尔特看着很急切。
“好,不过先把被捕的同志都送去医院妥善治疗吧。相比我们,他们的情况更拖不得了。”昨夜濒死的墨菲、西里尔奇迹般地挺住了,与塞尔特这边取得突破性进展后,维拉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争取让同志们都活下来。
“我这就安排。”塞尔特立即起身,当着维拉克、卡帕的面,叫来了狱卒,落实维拉克的要求。
“现在送他们去医院不会有问题吧?会不会刺激到霍特·华德?”卡帕还记得塞尔特昨天拒绝送同志们去医院的理由。
“做事小心点的话,应该能晚个一两天让他和奥斯顿总统知道。”塞尔特答道。
“那就交给你了。”卡帕分外激动,干脆站了起来叮嘱塞尔特。
塞尔特倒戈,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下,将会帮助国际平等联盟最大限度上扭转局势。
就算不能趁这个机会正面击败政府军,也足以争取到相当一段时间用以休整。
等把这件事圆满做完,他就可以去来利斯特市和家人团聚。
“这样吧。”事情似乎发展得又太过顺利,让维拉克不禁回想起了敦曼分站的悲剧,他决定每个环节再慎重些,“用其他犯人替换被捕的同志,造成被捕的同志们还在监狱的假象,而后把他们改名换姓送到可靠的医院里治疗。”
“这样也好,那你们这边的人用不用过去?”塞尔特欣然接受。
“我会安排的,有熟悉的同志们在,他们应该能心安些,也有助于更快地恢复。”实际上,维拉克是想找合适的机会,让行动队的同志把伤员都悄悄运离来泽因。
不是他怀疑塞尔特。
相反,塞尔特目前的表现没有任何的疏漏,他着实挑不出毛病。
如此谨小慎微,想不论如何先找机会让同志们安全离开来泽因,还是为了‘不可能’背后的‘可能’考虑。
再加上伤员们本就无法再参与接下来的工作,能先把他们带到绝对安全的地方,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我去叫我的亲信,你去找行动队的核心成员们一起商讨具体的计划?”塞尔特把狱卒叫回重新吩咐完,又问起下一步怎么走。
“……让埃文斯同志、休伯特同志他们过来?”卡帕请示维拉克。
维拉克看了眼塞尔特。
“怎么?我做了这么多,投靠了你们,你现在还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