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赶回来的军官急道。
约瑟夫和阿德尔均脸色铁青,凝视着沙盘。
“约瑟夫同志!!”见约瑟夫没说话,军官又大声地叫道。
“还不行!这是我们最后的预备队!一定要用在最需要的地方!”约瑟夫攥着拳头,“再坚持坚持!”
“现在已经有好几处防段及及可危了!正在和政府军进行肉搏战!再等下去,就算有十支预备队都没用了!”
阿德尔解释道:“政府军这是摆明了想今天就攻下防线。如果我们一点一点补充兵力,只会让这场战斗继续拖着。只有把政府军耗到身心俱疲,在关键时刻派遣预备队上去把他们打退,才有可能挫败他们,让他们中止这次进攻。”
“可——”军官说不出话。
“阿德尔同志说的对。在政府军看来,防线马上就要被攻破,现在他们的士气高涨,盲目地把预备队派上去效果不大。如果我们能挑个合适的时机,在他们信心积累到极点的时候予以重击,他们或许会很快丧失斗志,败退下去。”约瑟夫也跟着说明这么等待的缘由,“这次守不住,我们就要迎来至暗时刻了。守得住,政府军估计几天之内都再也组织不出这种规模的进攻了,防线最少还能坚持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呢?”军官问。
“等我们坚持到了那个时候,再考虑吧。”约瑟夫无奈地道。
平等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指望他们永远守住费铁尔防线,政府军永远和费铁尔防线死磕,都是不切实际的。
“约瑟夫同志!”几分钟后,又一名军官快步走入了指挥所,“多段防线被政府军占领,他们的主力也正在往这几段防线靠拢集结,想试图站住脚!”
“是时候了……”约瑟夫长吐一口气,沉稳有力地下达了最新的命令,“通知预备队支援这几处防段,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夺回来!另外通知全军,做好反攻的准备!”
“反攻……”
“这是我们想守住防线最后的机会!连政府军都不惜一切代价了,我们也要拼尽全力!”约瑟夫又道。
“是!!”
——
夜
来泽因、一条巷子尽头的杂物房里
劫持政府人员,与政府交换人质的计划,随着几十名同志的被捕宣告失败。
一连几天,行动队都只能选择藏在暗处什么都不做。
“埃文斯同志,坐下吧。”卡帕的气色看着好多了。
埃文斯来回踱步,心怎么都静不下来:“费铁尔防线那边今天差点就被政府军攻破了,现在想扭转局面,就得颠覆来泽因,可我们连维拉克同志他们都救不出来,怎么可能……”
贝拉道:“总站不是派来了支援吗?有支援在,我们未必没有希望。”
“据我所知,总站只派来了十几个同志。”埃文斯被压力压到喘不过气,“加上他们,我们连三百人都凑不齐,能做些什么?”
“总站的压力不比我们小,能提供支援就很不错了,我们得试着自己想办法来解决问题。”另一名同志双臂环胸道。
“冬冬——冬冬——冬冬冬——”
突然,杂物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因为敲门的节奏是同志们之间约定好的,所以众人迅速分辨出了外面是自己人,并没有产生什么恐慌。
埃文斯上前将门打开,放门外两名同志走了进来。
“埃文斯同志,援军来了。”其中一名同志待埃文斯把门重新锁好后,向他介绍自己带来的同行者,“这位是休伯特同志,总站这次派来的同志的队长。”
“你好,埃文斯同志。”一脸书生气的休伯特与埃文斯握了握手。
“你好,休伯特同志,快请坐。”埃文斯心底里不太对支援报以期望,不过表面上还是很热情尊敬。
众人坐在一起,进行了简单的互相介绍。
“来泽因有宵禁,为了避免惊动巡逻的政府军,其他从总站过来的同志就暂且在别的地方落脚了,我和负责接应我的科尔温同志先过来聊一聊。”休伯特长话短说,“埃文斯同志,麻烦你来说说来泽因目前的具体情况吧。”
埃文斯将来泽因的现状,以及他们营救维拉克等同志的计划都说给了休伯特。
休伯特听完,眉头紧皱:“情况果然很不乐观,几乎没有我们可以施展的空间。”
“总站应该也没想过硬碰硬吧,不然不会只派你们十几名同志过来。”埃文斯分析道。
“嗯,我们不硬碰硬,要是有这能力,肯定早就先紧着费铁尔防线用了。这次还是要竭力复制上一次占领来泽因的模式,比如说劝降来泽因目前驻军的最高长官塞尔特。只要他倒向我们,来泽因也就等同于回到了国际平等联盟手中。这样一来,我们既能救出维拉克等同志,也能借来泽因吸引费铁尔防线那边的政府军,最大限度上减轻防线的压力。”休伯特道。
“这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