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针对的是尼罗政府、威尔兰政府,而不是民众本身。所以哪怕部分民众会受到波及,在我们促成合作的大背景下,他们的这些影响也是有价值的。可现在不同,你们的行为无法被常人所理解,你们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生命在你们的眼中一文不值,你们是极端的,你们只为这个世界带来了灾难。”基汀想到各地分站送回的触目惊心的报告、照片,情绪忍不住有所翻涌,“另外,现在可以阐明的一点是,我们在巴什一直有分站,在巴什干涉尼罗主权后,我们也在尼罗建立了分站。这些分站的同志们,无时无刻不在为当地民众的平等、自由、尊严、生存权利而战。”
谢利万诺维奇目光变得不善:“我认为,在尼罗民众受到伤害的背景下合作,和在伦巴特民众受到伤害的背景下合作没什么区别。”
“我建议你们立刻停止这些暴行。”基汀回道。
费里克斯用手巾擦了擦鼻尖的汗:“基汀主席,这个时候,您不得不抛开这些臃肿的理念、道德感了。国际平等联盟的现状不用我们多说,如果您拒绝了合作,那国际平等联盟将毫无可能战胜政府军。用不了多久,你们的费铁尔防线就会崩溃,这里会遍布政府军的士兵。”
“是的,与我们合作,国际平等联盟壮大后才更有能力帮助到更多的民众。你们一个星期、半个月后被剿灭了,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谢利万诺维奇附和道。
“我最后一次重申,国际平等联盟拒绝合作。”基汀一字一顿道。
“既然不能成为朋友,那……您确定要与全世界为敌吗?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符合你们严苛标准的国家、盟友。”谢利万诺维奇隐隐地威胁着。
“那我再补充一句。”基汀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什么,“国际平等联盟的终极目标,就是解放全世界。”
谢利万诺维奇嘴角抽了一下,冷嘲热讽道:“您还是先想办法解决费铁尔防线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