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无法做到内外两方心知肚明保持默契。而在很多情况仍然是我们难以掌控的情况下,监狱内部有一道自己人的声音,我想无疑会增添营救行动成功的概率。”卡帕说明自己的想法。
“也就是说,到时候你进入监狱,作为我们和政府军的中间人进行联络。同时,你要想办法见到维拉克等人,搞清监狱的情况,政府军的打算,再在与我们联系时用暗语提醒出来。”埃文斯的思路清晰了。
“以我对政府军的了解,我们要真能抓住政府的人,他们百分之百会同意和我们做交易,也同样百分之百不会甘愿和我们真的做交易。而我们如果真的确定了要执行这个计划,我希望大家都明白,我们就是要在政府军有预谋有埋伏的情况下,强行把交易做成。”卡帕为政府做事这么久,他才了解政府会针对他们的行为做出怎样的回应了。
当他说完后,在场的同志都沉默了。
在重重困难之下,想实现卡帕所说的结果,可能性渺茫到闭上眼睛都感受不到其存在。
埃文斯提醒卡帕:“计划一旦失败,你会和维拉克同志他们一样,被关在监狱里,几乎不可能再活着出来。”
“我很清楚。”卡帕点了点头。
“你还有妻子孩子,你已经为国际平等联盟,为这项伟大的事业贡献了很多。我建议这项任务交给其他同志负责,你趁现在身子好转许多,该去来利斯特市和家人团聚了。”埃文斯有自己冒险进入监狱的想法。
“不,恰恰是我有妻子,我有孩子,我才更要竭尽全力贡献自己的力量,保证国际平等联盟能走下去,能取得最终的胜利。不然,我们倒下了,她们为了不被清算报复又能逃去哪里?”正是家人给了卡帕继续斗争下去的底气。
“……在我们抓到政府的人之前,你都有机会更改想法。想去来利斯特市,随时跟我说。”埃文斯给卡帕保留了选择的余地,“那么大致思路敲定了,各方面的准备也都差不多齐全,同志们,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