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的希望。”维拉克道,“现在同样如此,死的确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我们就必须这样吗?为什么不能试着坚持坚持?哪怕是在被拷打,被折磨,但如果我们能坚持到革命胜利的那天,会怎样?我想大家都会和我一样,无比感谢自己当初的坚持。”
尼赞、斯宾塞的想法有所动摇。
维拉克重新把衣服整理好:“当然,我也清楚,那很难,不是光靠嘴上说几句坚持就能做到的。可能,我们这几个人里都不会有一个能活到革命胜利的那天。可光是这份坚持,这点渺茫的希望,都应该比自己给自己来一枪更值得吧?”
“您说得对。”雪莉尔第一个表态,“被捕不意味着我们妥协,我们这么做既能保护仓库里的卡帕同志、贝拉同志,也能向政府军展示出我们的信念,更能给自己带来希望。没有人不想看到革命胜利的那天到来,不想生活在我们亲手建立的新世界里,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
“我不怕那些,我会跟你一样坚持过去的。”墨菲直视着维拉克道。
维拉克冲墨菲笑了一下。
他对这点不太怀疑,墨菲可比当初的他要坚韧得多。
“……就按您说的来吧。”半晌,斯宾塞认同了维拉克的话。
“试试吧。”尼赞还不是很有信心,但维拉克提到的坚持到革命胜利,还是带给了他不小的力量。
最终,七人的想法达成了一致,决定主动离开仓库,被政府军抓起来。
仓库外,塞尔特气势汹汹地找到霍特·华德,对其破口大骂了一通,命令立即更换军官前去和行动队的人重新沟通,务必保证对方出来,以最和平的方式活捉了他们,再不济也要保证维拉克是活着的。
但还没等现在站在前面的军官被叫回来,仓库的门竟真的在一声声警告威胁中打开了。
紧接着,以维拉克为首的行动队总联络处七位同志高举双手,排着队走了出来。
“什、什么情况?”这一幕让霍特·华德大跌眼镜。
这帮向来不屈不挠的人居然抵抗都不抵抗,真的投降了?难不成是真被火烧仓库之类的话吓破了胆?
塞尔特顾不得猜想各种可能,连忙派人上前检查,确认了七人都没有带着武器,毫不犹豫地将之一一拷起来,带往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