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向塞尔特保证,“逆转舆论是控制住场面的唯一办法,我一定会倾尽报社的力量去让民众们相信我们!”
“不。”塞尔特将军微微摇头,“他们不是傻子,来泽因的情况注定无法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了。”
“那……”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应付其他方面,来泽因的民众不再是你需要负责的事情了。”塞尔特将军中止了部分无意义的补救。
“好……对了将军……”拜伦顾忌地环顾了一下周围,小心翼翼地问道,“总统先生那边……怎么样?”
塞尔特将军道:“我能坐在你的面前,你应该清楚。”
“明白、明白……”拜伦松了口气。
最起码,奥斯顿总统没有怀疑塞尔特将军。
他们联手虚报国际平等联盟行动队人数,夸大清剿成绩一事还维持得住。
“只不过,还能坚持多久是个未知数,你明白我的意思。”塞尔特将军话锋一转。
“明白,我明白。”拜伦道。
短时间内,奥斯顿总统或许还不会怀疑什么,可如果国际平等联盟摆出的那些证据在他眼前没完没了地出现,谁都不能保证奥斯顿总统会不会升起查一查的想法。
而一旦调查,即代表奥斯顿总统对塞尔特将军产生了怀疑。
怀疑燃起容易,扑灭难于登天。
届时很多事情都会相当棘手。
“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
同一时间来泽因北区的仓库里,维拉克正捧着温斯顿写的《共有论草稿,听着同志们不时汇报起各地的最新情况。
“我们的人手实在是太少了,平均分下去,可能一个街区都分不到一个人,要么我也出去帮忙吧?”康妮从为卡帕准备的简陋病房里出来,到一边消毒洗手。
“不用。”维拉克稳稳当当地坐着,“就算我们人数翻一倍两倍,保证每条街区都能有一到三名同志在,也意义不大。”
雪莉尔就在旁边:“每条街区那么多人,我们很难全都引导得过来,与其想着面面俱到,还不如集中力量解决几个主要问题,比如组织民众们一起营救监狱里的无辜者。”
康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要有选择地做。”
“卡帕同志怎么样了?”维拉克过问。
“比较稳定,贝拉同志正在里面照顾,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康妮洗完摘掉了口罩。
维拉克放心了许多:“那就好,现在一切向好,我们——”
“维拉克同志!”墨菲飞奔着回来,传达其他同志传回来的消息,“政府军趁乱准备对烈士陵园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