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在里面休养既能得到及时的照顾,也不会和其他人处在同一空间,增加其他人患上传染病的风险。
“没事就好……”卡帕放下心,“你们是……”
“我是莫斯特·维拉克,国际平等联盟留驻在来泽因的行动队的总队长。”维拉克自我介绍。
“我是墨菲。”
“我是西里尔。”
“我是雪莉尔。”
……
待所有人都说完自己的名字,卡帕这才惊讶地看下维拉克:“原来您就是……维拉克……戴着口罩我没看出来……”
“是的。”维拉克道,“这里是我们临时的总联络处,之后你就放心在这里休养,等你身体康复,或者等平等军重新反攻了这里,总之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们就送你去来利斯特市,和家人待在一起。”
“谢谢……其实我真的……真的不建议你们救我……万一你们被政府发现了……被我传染了……就太不值了……”卡帕感激之余,仍不希望自己拖后腿。
“你付出了太多,我们不会放弃你的。至于后续的事情,我们也做了相应的安排,你无需担心。”维拉克保证道。
说着,两名同志拿来了两大包药品、医用物资。
这些都是把卡帕从医院带出来的同时,一起拿回来的。
可靠的医生很难弄过来,但这些药品在能力范围内当然是能多带回来些就多带回来些。
至于具体的用量,贝拉同志跟在卡帕身边看了好几天,大致已经掌握,有她在,卡帕维持目前的情况基本不成问题。
“这一晚上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吧,你先睡会儿,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们说,我先去把你安全的消息传回总站,让你的妻子孩子放心。”维拉克留下了名心细的同志时刻查看卡帕的身体状况,随后同其余人离开了间隔起来的小区域,到外面脱去大衣、洗了手。
墨菲坐在电报机前,和总站取得联系,汇报着最新进展。
维拉克和其他人围坐在简易的会议桌前,研究后续的事情:“卡帕同志顺利营救出来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安排医生尽快帮助他痊愈,不然一直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差,我们也都有感染的风险。”
“嗯,没提前留下可靠的医生,是我们的疏忽,好在附近分站有,用不了多久就能过来。”雪莉尔摘下口罩道。
“那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维拉克裹着衣服,呼出寒气。“就是等着配合总站的舆论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