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巡逻队。
对方在明确看到汽车上印有政府军的标识,插有政府军旗帜后,依然面无表情地将车拦了下来。
“你好,我叫来纳,负责保护来泽因日报社的卡帕记者。”驾驶位的同志戴着口罩下车,向拦截他们的巡查队亮出了衣服原主人的证件和医院的手续单,“他去贫民区搜集素材的时候患上了传染病,这几天在握滋华斯医院接受治疗但并无好转迹象,所以要抓紧去其他医院重新诊治。”
巡查队的队长接过证件看了眼,又借着手电筒的灯翻阅起医院的诊断单、手续单:“去哪所医院?”
“威弗列德。”
“有威弗列德医院的接收函么?”
“没有,这是紧急安排,你们可以向威弗列德医院,或者来泽因日报社的拜伦先生通电话确认。”同志大大方方道。
他们当然没有和威弗列德医院那边取得联系,更不可能说服拜伦为他们做事。
敢这么提议,主要是为了减轻对方的怀疑,不然藏着掖着反而容易出现差错。
巡查队的队长掠过出面的同志,朝着车子走去。
副驾驶的同志向其点头示意,后座上的埃文斯紧闭双眼,一脸的痛苦。
“这位是?”巡查队队长盯着后座照顾埃文斯的贝拉问道。
“这位是贝拉女士,卡帕先生的妻子。”同志答道。
“哦。”巡查队队长绕着车子走。
见巡查队队长没简单询问后放行,埃文斯暗感不妙,趁对方不备,向在外站着的同志使了个眼色,示意其用另一套办法应对。
那名同志当即郑重地催促道:“卡帕先生是舆论作战的重要人员,他不能有任何的问题,必须尽快得到妥善的治疗,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请立即放行。”
“放行。”这名巡查队队长很吃这一套,对方越急,他越不敢怠慢。
得到命令的士兵退到两侧,给汽车让出的前路。
“辛苦了。”应付完巡查队,那名同志坐回车子里,湿漉漉的后背刚靠到椅背就感受到了冰凉。
他强装镇定,驱动车子远离了巡查队,继续朝接应地前进:“那伙人警惕心还挺足的,要是他们让我们拉下口罩核对身份可就麻烦了。”
埃文斯盯着后视镜:“巡查队一般不会对自己人检查得很细致,只要我们表现得足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