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指着坏掉的门锁和办公室里杂七杂八的脚印道。
“是、是这样的,当时有个军官带着一大帮士兵进来了……”卡帕说着的时候,先前的那名军官带着两名士兵走进了报社,像是要专门监督他的回答。
主编拜伦瞥了一眼身后站着的军官,没给对方好脸色:“接着说!”
“他、他问我报社里有没有什么异常,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又好像没有,就都如实跟他说了,然后这位军官就为了保险起见,把您办公室的门打开,进去搜了一遍。”卡帕时而看着拜伦,时而看着军官,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军官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对卡帕的发言提出异议。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拜伦先是像看废物一样看着卡帕,“你一直待在报社,连这么点东西都不能肯定吗?!”
“我……当时我被外面的动静吓了一跳,情况太混乱了,我……”
“这位长官。”拜伦没和卡帕废话,又开始冲军官兴师问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国际平等联盟的人如果真在我办公室里,那当时我办公室的门锁怎么没有被毁坏?如果国际平等联盟的人真在我办公室里,他已经被重重包围,你又为什么不能在破门之前,先打个电话通知我?”
“拜伦先生,情况没有您想得那么简单。”军官对拜伦很客气,耐心解释缘由,“我们当时并不能排除国际平等联盟的人有没有挖地道,如果他们是通过挖地道进入的办公室,门锁当然不会有任何的毁坏。而且真有地道,我们等您的这段时间里,对方很有可能先一步逃离,到时候就算得到您的同意进了办公室,也基本没什么意义了。”
拜伦没被这么几句话就湖弄过去:“我希望你清楚,真有地道的话,责任也是在你们!我们报社只负责报道,执行上面安排下来的任务!保护报社安全是你们的事情!”
“是的。”军官面无表情地应着。
“幸好这次没什么事,要是有事,我得跟着你一起掉脑袋!”拜伦象征性在办公室绕了几圈,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才松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