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录,觉得哪里不妥,我直接划掉。”
“这些都是可以伪造的嘛!反正有监狱的照片,看报纸的人里面有几个有能力质疑真假?”副监狱长推脱着。
“国际平等联盟盯着啊,他们看到我们的报道肯定恨不得马上就掌握证据揭穿我们的谎言。我们的报道显得越真实,就越不容易被戳穿,这一切现在都和您息息相关。”说这话的时候,卡帕都暗中佩服自己,真是胆子大了什么话都敢说。
放几天前,他可没胆子和主编拜伦说瞎话,更不可能强行把一个重要的副监狱长逼到绝路上。
不过现在感觉……还不错?
不再怯懦的自己,勇于追寻真相的自己,他喜欢。
“你这……”副监狱长哭笑不得,“我只是负责放你进来,让你拍照片,给你讲解些东西的,怎么任务一下子这么艰巨起来?我可干不了,这不归我负责。”
“那还是先拍照片吧,麻烦您带我去关押国际平等联盟成员的地方看看。”卡帕收起了笔记本、钢笔。
话说,,,..版。】
“不能去。”副监狱长摇头道。
“我不采访他们,就是拍几张照片。”
“那也不能。”
卡帕平复心情:“我既不能采访他们,又不能拍他们的照片,那您觉得最后做出来的报道可信度能有多高呢?”
“这事找监狱长也不可能通融的,我还是建议你去跟你们主编拜伦先生说一下,想调查,先跟上面申请,不然哪怕再大的面子,我们这里实在是不好做。”副监狱长看上去很好说话,实际上态度相当坚决,重要的东西没有退让过半步。
“那我随便拍些犯人的照片,最后说这是国际平等联盟的成员,这总可以吧?连一张犯人的照片都没有,真的说不过去。”卡帕退而求次。
他相信主编拜伦也是想凭借监狱的报道再扩大一波影响的,等他回去汇报完情况,拜伦一定会向上面进行申请,尝试深入调查,让报道在伪造的基础上,更具‘真实性’。
但看到副监狱长这么坚决的样子,他担心主编拜伦出马,情况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为了避免自己什么都没做就回去,主编那边也没申请成功,失去了来监狱的正当理由,不如这次先竭尽全力,之后主编那里得到了上面的准许最好,得不到,自己也没有遗憾了。
“行,这个没问题,你想拍多少拍多少。”副监狱长把卡帕带到了普通的监牢前,看着他拍取素材。
“卡察。”
“卡察。”
卡帕一边拍取素材,一边思索着与被捕的国际平等联盟成员接触的办法。
想接触,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一直监视着自己的副监狱长支开,但支开他,自己一个外来人也没办法自由出入各个封闭区域。
似乎并没有什么对策可以实现自己的目的。
“怎么样了?”半个小时后,副监狱长有点不耐烦地问道。
依然没有想到办法的卡帕只得放弃:“都弄好了,那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回到报社后,卡帕将情况汇报给了主编拜伦,再次申请了前往监狱,采访国际平等联盟成员。
这次,主编拜伦没了那股兴奋劲,沉吟一声后,就安排卡帕先忙别的去了,还让监狱的报道先放一放,现有的素材也暂时不得使用。
显然,主编了解到监狱那边如此警惕的情况后,第一时间意识到哪怕自己去请示上级,也大概率还是行不通。
谨慎起见,他所能做的就是中止这方面的工作。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那份数次都没能写完的稿子,卡帕再一次陷入思考。
这一系列的事情太过反常。
国际平等联盟成员被抓一事明明人尽皆知,监狱为什么三番五次阻挠自己进行采访,哪怕一张照片都不允许拍摄?
主编拜伦又为什么一听说监狱不允许接触国际平等联盟的成员,就立即暂停了自己这方面的工作?
他们似乎是在瞒着什么。
对!
瞒着什么!
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卡帕细细思考着,监狱、被捕的国际平等联盟成员,究竟有什么地方需要瞒着自己。
国际平等联盟的人!
卡帕突然想到。
监狱瞒着自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根本没有关押国际平等联盟的成员!所谓的抓捕了几百名国际平等联盟成员都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报纸上报道了那么多,自己忙公务却都无法见到那些人一面!
同时,更大的问题接踵而至。
他们捏造数据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给予来泽因里的民众们信心?别扯了,他们欺压民众成那样,压根没考虑过民众的感受!
难不成和他们诬陷国际平等联盟一样,是想向外界宣告国际平等联盟不堪一击?也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