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厨师不是拒不投降,被我们当场击毙了吗……”
“乱党里的那个维拉克脑子也没笨到哪去,他肯定会防备这是我们故意散出的假消息,怕我们故意装作不知动向,是想稳住他们一举歼灭。”马克西姆一副通通看穿的自信模样,“这次看他们行迹这么慌乱匆忙,应当是真没在富林市布下新的陷阱,这次该换我们先一步过去,等着把他们一口吃掉了。”
“您不……”下属记得马克西姆前几天还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看着根本没急着想除掉乱党。
“等下去没什么意义了,早点处理完早点回冬堡。”马克西姆前去换衣服,“准备动身吧。”
“是!”
——
豪华酒店前往火车站的一条路上
维拉克跟一名同志躲在路旁小高楼的天台上,各端着一把枪,紧盯着路口。
弗拉季斯拉夫他们是前天晚上走的,截止现在已经过去快整两天的时间。马克西姆就算现在还没得知动向,应当也快了。往后随时有可能出现在路口,途经这里抵达火车站,乘车继续追击他们的大部队。
“困吗?”维拉克目光没有挪动,轻声询问另一位同志的情况。
“不困。”
“去休息吧。”维拉克很轻松地听出来了这不是对方的真心话。
“还是您去休息吧,昨天就是您在守夜。”那名同志刚醒没几个小时,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困了。
这里是天台,白天太阳炙烤,晚上蚊虫叮咬,吃不好睡不好,自然精神状态好不到哪去。
最折磨人的,是他们需要目不转睛地盯着路口,时刻注意动向。
马克西姆如果走这条路,路过就是几十秒的事,他们一旦错过,即等同于葬送了所有人的努力。
身心俱疲之下,没受过特殊训练的同志就快受不住了。
“你枪法比我好得多,让我休息好了,最后我一枪也没打中,那还有什么用?”维拉克道,“马克西姆最有可能今天下午出发,你安心休息吧,等中午我再叫你。”
“可您……”
“我不困,放心。”维拉克经历过太多考验心理、生理极限的磨难,现在这些对他不算什么,他能坚持住。
“我和您一起吧。”年轻同志过意不去。
“这是命令。”维拉克语气严厉了些。
被震住的年轻同志只得自己到一旁的阴凉处躺下。
维拉克目光锐利,独自来回观察着下方街道的情况。
“砰砰砰!
”
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后,远处突然传来的密集枪声令他身子不禁颤了一下。
刚迷迷湖湖睡下的另一名同志勐地坐起,警觉地辨别枪声方向,紧张道:“维拉克同志!”
维拉克缓缓趴起:“马克西姆走了另一条路……”
“这……”
“撤。”维拉克丢弃了武器,带年轻同志往楼下爬。
“我们要不要过去支援?”年轻同志不甘什么都没做。
“来不及了。”维拉克何尝不希望马克西姆走的是这条路。
这是马克西姆所居住的酒店前往火车站最快的路,他不仅亲自坐镇,还在这里派驻了最多的人手。
只要马克西姆走这条路,他们就有最大的把握刺杀成功,有其他的状况,自己在也能稳住其他同志,掩护他们撤离。
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哪怕是飞奔着赶过去,刺杀也早就结束了。
眼下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计划行事,撤离。
——
两分钟前
另一条设伏的路口
“你觉得马克西姆今天会走吗?”
“不知道。咱们在这儿猜有什么用?不还是得时时刻刻盯着吗?”
“卡什列夫他们不是也盯着呢吗?咱们这边有三个点,六个人,稍微休息会儿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行!马克西姆来那就是一眨眼的事,咱们要是耽误了任务,你担得起责任吗?”
两名同志一起躲在不起眼的巷口,借助垃圾箱的掩护,盯着一如平常的前方。
“行行行,我就那么一说。”索科洛夫耸耸肩,抬头看向道路两侧的公寓,“卡什列夫他们躲在哪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认真端着枪的波利亚科夫无暇管着些:“要真那么容易被看出来,不就完了吗?你别乱说话了,集中精力盯好了。”
“嗯。”索科洛夫打了个哈欠。
他之所以不停地说话,就是想借此驱散困意。
从昨天开始,他和波利亚科夫每四个小时换一班。一开始还好,但最后因为根本休息不好,两人都无法通过这样的休息弥补多少精力了。
“实在不行你再去睡会儿,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