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样。”维拉克其实说不太准,但弗拉季斯拉夫期盼着问了,他只能试着去猜想。
“那不就和总站一样了吗?不敢想不敢想,这么多分站还没哪个像总站干得那么大,咱们还是踏踏实实的吧,哈哈哈哈……”弗拉季斯拉夫没敢想那么大,能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每天都能肉眼可见地看到进步他就心满意足了。
“这有什么不敢想的?以前还东躲西藏的时候,我们也没少憧憬过未来。如果想都不敢想,那实际行动上就更不用说了。另外,其他分站规模是没有像总站那么大,到了能和政府军硬碰硬,快要占领全国的程度,但不少都走出了自己的路。比如普鲁曼分站,在林恩同志的带领下,同志们转向农村发展,就做得非常好……”维拉克讲道。
弗拉季斯拉夫听着心思活泛起来:“您说我们能不能呢?团结工人农民的力量。”
“当然可以,哪都可以。我们要集结无产阶级的力量,只要是无产阶级的都是我们的同伴,甚至资产阶级中,也不乏愿意与我们共事的同志。你们要真想尝试普鲁曼分站的路线,可以与林恩同志联系联系,同他学习学习这方面的经验,少走些弯路。”维拉克想起了敦曼分站的教训,“需要的注意的是,绝对不能盲目照搬。各国国情不同,哪哪都有差异,你们在施行之前,务必要先做适当合理的调整。”
“明白,等把马克西姆的事解决完了,我们就联系林恩站长,要么干脆直接寻求支援,让林恩站长派些普鲁曼分站的同志过来指导我们。”弗拉季斯拉夫把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要做的事定好了。
“嗯。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过去一趟,与林恩同志再见一面,听听他的那些想法,看看分站的那些成果。”维拉克把普鲁曼列入了后续要去的国家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