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站之前很艰难,我们走了很多弯路,做了很多不必要的等待,万幸的是我们最后还是度过了难关。这次你们离开,巴什革命初步胜利之前我们应该都是见不到了的,我衷心地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我们虽不在一起,但是是在并肩作战。”
“莪很少打心眼里佩服一个人。除了我父亲和我母亲,维拉克同志,你是第一个。”弗拉季斯拉夫的酒量非常好,喝个几瓶对他近乎毫无影响,因此他也不怕喝醉耽误了今晚的出城,直接一口气干了一瓶,“说实话,你来这里之前,我都对革命不抱以什么期望了。你刚来的那段日子里,我也着实没发现你和这帮年轻同志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我时常悄悄地想,你们肯定会无功而返……事实证明我错了,你们很优秀,你们给我,给巴什带来了希望。不多说了,我再喝一个。”
“喝。”维拉克晚上没要紧的事,当即痛痛快快地和弗拉季斯拉夫又喝了一瓶。
“那我也说两句。”阿尔谢尼抬了下手,同维拉克、昆廷、斯图亚特等人一一碰杯,“我和他不一样,你们我都佩服。咱们相处也快一个月了,但其实没怎么掏心窝子聊过点什么。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反正和你们一起干革命我感到很荣幸,真的很荣幸。这辈子没这么觉得自己的存在有意义过,我死而无憾了。”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啊,来,阿尔谢尼同志,我敬你一个!”斯图亚特心中升起不舍,跟阿尔谢尼、弗拉季斯拉夫碰杯。
“我也敬你们一个。”
“还有我。”
奥斯卡、康妮都凑了过来。
几乎没有流露过什么情绪的昆廷,最后也朝这边举起了酒瓶:“一路平安。”
一帮人都没有多喝,接着一点酒劲说了些更真诚更直率的话后,情谊变得更加亲密稳固。
“……好了,我们走了。”时间差不多,弗拉季斯拉夫、阿尔谢尼、维肯季、奥古斯特来到了酒馆门前。
四个大男人一共只收拾出来了一个小包袱。
里面没有换洗的衣服,没有日用品,有的仅仅只是几本书、文件资料。
“路上小心。”维拉克、昆廷、斯图亚特、康妮、奥斯卡、维克多目送他们离开。
弗拉季斯拉夫在消失在黑暗中之前,朝维拉克等人绽了个微笑。
“我们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