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善处理。”弗拉季斯拉夫赞同道。
昆廷吃完一口饭,喝了半杯清水:“上午我碰到了巡查队队长和克拉克,他们正准备来酒馆喝酒,被我给拦住了。”
“你跟他说的是酒馆歇业了?”维拉克上午还一直在做着巡查队队长来访的准备。
“酒馆是我们私下和克拉克碰面的最好机会,所以我和巡查队队长说的是酒馆这几天要重新装修,暂时歇业,但要是他来,还是会热情招待的。”昆廷道,“我们约好了下午或者晚上喝点,所以下午我就不出去了。”
“巡查队队长过来,那要不要把科兹莫藏到更安全一点的地方?”阿尔谢尼担心道。
“这倒是不用。”维拉克看准了科兹莫的弱点,“哪怕巡查队队长站到了科兹莫所在隔间的门前,他也不敢发出半点动静,因为害我们陷入绝境也就等同于他别想活了。他那样的人,能多活是一天,到时候一定会静悄悄的配合我们的。”
奥斯卡咀嚼着食物:“当初怎么就把科兹莫这样的人选派过来做分站的站长了呢?”
“当初选派同志到各大城市乃至国外建立分站时,我是在场的。”维拉克回忆起一年前自己为同志们讲课、送行的情景,“人是会变的,也会因为经历不同的事情逐渐清楚地发现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那时候大家都一腔热血,都没太经过什么生死危机,自然很难精准地判断有无带领分站的能力。在摸索中共同进步的,其中出现一个像科兹莫这样的人,既是意外的,也是合理的。”
“以后这样的情况应该会大幅减少。正如维拉克同志所说的,人需要经历才能锤炼,或者被改变,又或者发现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现在同志们都经历得够多了,该是什么样都已经是什么样了,想看错一个人也没那么容易。”昆廷接着道。
“有道理,该被吓跑的已经吓跑,该软弱投降的已经投降,经历了这么多还留在这里坚持革命的,我想没几个是软蛋。”奥斯卡相当认同,“希望再也不要有科兹莫这样的人存在了,我们齐心协力众志成城,把革命事业搞起来。”
维拉克在几人聊天之际吃完了自己餐盘里的食物,他用餐巾擦了擦嘴,开口道:“想杜绝这种情况发生是不可能的,要真这么铁板一块无懈可击,我们早就可以颠覆世界了。期盼是可以这么期盼的,但这件事为我们敲响了警钟,以后的我们,永远要提高警惕,提防外敌之余,也要坚决地肃清内部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