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决定实施后一点也不含糊。
“好……”维拉克想跟着去帮忙,可他的身份太敏感,大白天的根本不可能安全地在市区里跑来跑去,弗拉季斯拉夫、阿尔谢尼同样如此。
三人目视科兹莫带上身份证件、手枪离开地下室,重新归于沉默。
良久,弗拉季斯拉夫向维拉克道歉:“抱歉,维拉克同志,我们没有建立组织的经验,把你们给害惨了。”
“说什么呢。”维拉克带着点笑容,尽力不让弗拉季斯拉夫感受到负面情绪,“这不是你们的错,恰恰相反,你们敢于团结工人们斗争,这是很难得的。若不是你们,分站也不可能有机会打入冬堡。”
“你们是进入冬堡了,可……”
“说白了,这都是必然要经历面对的事情。早前的平等会在莱泽因没比这里好到哪里去,最后不照样克服了无数的困难,改变了布列西?”维拉克给两人递烟,“既然合并了,都是共同为一个目标奋战的同志了,你们就要摒弃这种想法。这种想法有时候只会让莪们疏远,不利于我们的团结。”
“嗯……”弗拉季斯拉夫夹着烟默默点头。
“这次我们撤离冬堡,我是想让你们留下来的,毕竟你们对冬堡很熟悉,是原工人互助会的同志们最信赖的人。不过,你们现在的身份和我一样敏感,出去撞上盘查的巡逻队必然会被抓起来,你们留在这里说实话也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我想先听听你们的想法。”维拉克没闲着,定起二人接下来的去处。
“留在这里依然只能躲在地下室,我想去别的地方多学习学习,多锻炼锻炼。”弗拉季斯拉夫想走。
“我也是。”阿尔谢尼附和。
维拉克微微点头:“那就另安排人选留在这里,你们一起跟着撤离。”
“好。”
“好。”
维拉克看了眼地下室的门:“这边我帮不上什么忙,晚上得想办法回和平街那边。必要的情况下,我就让昆廷他们终止任务,提前策划撤离后的发展事宜。”
“我们两个留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要么跟着您一块儿过去吧?”两人待在地下室不见天日,都快憋疯了。
“等科兹莫同志回来了,跟他打个招呼,他这边要是没什么需要我们的,我们就一起过去。”维拉克看着两人那沧桑落魄的面孔,实在没办法拒绝。
天黑之前,科兹莫总算回来了。
在地下室里抽完一根又一根烟的维拉克等人围上前去了解情况。
“我联络了两处的同志,要他们一路出冬堡,回我们原先活动的西令市作准备,等着接应我们大部队的撤离,另一路代我联络其他信得过的同志,将撤离的消息传达出去。”科兹莫同几人说明自己下午的成果。
“都是绝对信得过的同志吗?”维拉克有点不放心。
“我只能说,我联络的这些同志,是我觉得无论怎样都不会背叛我们的人,但你要问是不是绝对信得过,百分之百不会背叛,这我保证不了……”科兹莫无奈地耸肩。
他们现在没有任何鉴定的手段,只能靠着信任去联络。
而信任,可以无价,也可以一文不值。
“一旦这里面有卧底叛徒,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巴什的黎明会延迟很久很久才有可能到来。”维拉克提醒着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我联络得不多,一共不到二十人。这二十人都是最早跟我一起搞革命的,他们里面要是有被渗透的卧底叛徒,那说明我们怎么都逃不过被剿灭的结局。”科兹莫坐下休息。
“嗯……这边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带着弗拉季斯拉夫同志、阿尔谢尼同志一起去和平街那边待着,看情况是否允许我们把和平街的事做完。”维拉克问道。
“你们待在这里确实什么都做不了,要是能去和平街那边,就去吧。”科兹莫同意了独自留下。
弗拉季斯拉夫不放心地道:“你一个人行吗?”
“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用担心我。”科兹莫身为分站站长,有信心完成好他的工作。
“注意安全,这里有我们能帮得上的,我们随时回来。”阿尔谢尼道。
“嗯。你们在和平街也一样,小心行事,别被巡查队给发现了。”科兹莫反过来叮嘱,“好了,吃饭吧。”
“嗯。”
四人一起吃了些发硬的面包,把晚饭对付过去后,又一起聊了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等到了夜更深的时候。
“差不多了。”维拉克见外面一片漆黑,决定动身返回和平街。
憋得够久的弗拉季斯拉夫、阿尔谢尼腾地站了起来,看样子都巴不得马上就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过段时间见。”科兹莫站在最后面道。
“你自己务必小心。”维拉克说完,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登着楼梯,带弗拉季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