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保持团结。我认为由我们出面,会增加暴露身份的风险,并且我们都是生面孔,想获取大家的认同、信任,要比当地老人更难,而我们的时间紧迫,基本不允许克服这些。”昆廷道。
“我是觉得老移居者他们相互了解,想改变他们很不容易,其实相比之下,不如我们这些生面孔便于树立形象,打破这里以往的规则。”克拉克补充自己的观点。
维拉克没急着说自己的想法,学着像基汀培养他那样培养这些年轻同志:“你们继续,我想看看要是我不来,你们能探讨出怎样的结果。”
“昆廷同志和我持反对意见的主要有两处,一处是昆廷同志认为我们出面有暴露的风险,一处是昆廷同志认为我们获取居民们的认可与信任,要比我们改变居民的想法难,因此时间上来不及。如果我们能把风险降下去,能确保走这条路比培养本地移居者当主心骨更快,那么昆廷同志还会反对吗?”克拉克当即和昆廷继续先前中断的探讨。
“那我就没有必要反对了。同样的反过来,如果能确保培养本地移居者当主心骨更快,发挥的效果更好,你还会反对我的解决方向吗?”昆廷反问。
“不反对。”克拉克道。
两人达成了共识,也确定了说服对方的方向。
接下来,要么克拉克证明他们出面能更快获得认同信任,凝聚移居者,同时保证不暴露,要么昆廷证明培养老移居者效率更高效果更好。
隐隐的,他们的证明,成为了敲定计划的最后一步。
“那你们要怎么证明呢?”维拉克各看了他们一眼。
“时间紧迫,我们最好尽快确立计划的方向。我提议我和克拉克同志各自搜集材料,明天晚上进行最后的探讨,再配合材料陈述各自的看法,最后五人投票,执行投票多者提出的计划。”昆廷道,“就像一场辩论那样,怎么样?”
“可以。”克拉克欣然同意。
“那就开始吧。”昆廷难得认真,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克拉克也坐不住了,跟着朝外面走。
维拉克看向还留在隔间里的三人:“你们呢?”
“我们休息一天?”斯图亚特做出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们当然是要去协助你们看好的那个人搜集资料啊。”维拉克把三人也都赶了出去,独自悠哉悠哉地苦着脸品尝格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