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包围之下孤零零的一支国际平等联盟旗帜:“约瑟夫、阿德尔他们是什么想法?”
“约瑟夫同志的意思是莫莱斯他们先坚守住,而后他们这边发起反攻,攻占普罗市,为他们分担压力,然后两处相互掩护,抵挡政府军的进攻。阿德尔同志建议集结兵力,在南热市和政府军打一场关键性的战役,既营救第四步兵师,也能够打开局面,重挫政府军锋芒。”一名军官答道,“后者风险很大。赢了,我们就有喘息的时间,甚至可以步步为营,向政府军施压,遏制住他们的攻势。输了,我们的情况会更加糟糕,兵力得一再收缩,抵挡士气更加高昂的政府军……”
“莫莱斯他们还能坚持多久?”伯因又问。
“莫莱斯同志自己预估的是五到七天,再往后,政府军就是拿炮轰,都能把南热市夷为平地。”军官道。
伯因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起身:“新兵集结了?”
“正在集结,马不停蹄地赶的话,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上就能到前线。”
“不论是反攻普罗,还是在南热打一场硬仗,我们都是急缺兵力的,这批新兵能解他们的燃眉之急。”伯因想到莫莱斯现在被重重包围,心情沉重,“……说实话,我并不擅长军事方面的东西,这样重大的决策权,我先前已经交给了约瑟夫,那我现在依然无条件地支持他的决定。”
各部的同志们看着虚弱的伯因。
他对军事方面的看法远不如约瑟夫他们精准深刻,因此选择相信约瑟夫,是最好的选择。
“去通知约瑟夫。”伯因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我全力支持他的一切决定。退就退,相信未来我们一定能再打回去。打就打,放开了,不要顾虑什么。”
“是!”军官出了门。
一名情报部的同志与其擦肩而过,拿着信封向伯因敬了个礼:“主席!这是维拉克同志给您写的信!”
“拿来吧。”坐下的伯因接过信封拆开,看起信里的内容。
信里主要是在关心伯因的身体,再之后也对巴什革命的情况做了一个较为详细的汇报。
看着看着,伯因的脸上多了点笑容。
巴什那边有维拉克坐镇,正在慢慢重新凝聚力量。
“塞西尔。”当看到信中提到了一句诺德,伯因想起了什么,向经手新兵调动的干部问道,“诺德是不是也在这次派往前线的新兵里?”
“您是说刚结婚不久的那位诺德同志吗?”
“对。”
“是的,他也在这次的新兵里。”
伯因微微张嘴,下意识想说些什么,或是托人关照诺德,或是把他调回来,可终究,这话没能说出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