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这样啊……”
“您家有几个人,麻烦可以出来一下吗?我们核实完就给您发放粮食。”同志道。
“啊,这个啊……”迪夫犹豫起来,他担心这其实是平等会想骗人出来的手段,但看着群年轻人的面孔又着实真诚,“我先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您问。”
迪夫看向街道:“就是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啊?”
“现在还算安全吧,秩序基本上维持住了,就是出现了一些民众争抢物资的骚乱,还有一些不法分子趁机出来施行犯罪,所以我们发放粮食,就是希望大家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暂时先不要出门,既能更安全一点,也能减轻我们的负担,给我们一些恢复秩序的时间。”说完,同志还是强调了一下,“但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提倡,您如果要出行做什么事情的话,这都是您的自由。”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个裁缝,现在这情况我还能出去工作吗?”
“当然可以,我们打倒权贵就是为了让大家以后过得更好,要是大家现在连工作都不能工作,收入都没有了,那就是在狠狠地打我们的脸。”同志点头道。
“我是怕有什么危险,上午还听到枪声了,搞得都不敢出门。”迪夫说话愈发自然轻松。
同志们笑了笑:“刚开始确实够乱的,忙到我们半个小时前才简单吃了点饭。好在情况正在逐渐好转,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太多了,我们的人也在各个街区都有固定的驻扎、巡逻。”
“那就行。”
“对了,您家有几个人,麻烦出来核实一下,给您发完,我们抓紧时间给其他人发。”
“好,你、你等我一下。”和平等会的同志们打了下交道,迪夫发现自己真是紧张过头了,把这伙人想得过于可怕。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过民众,一直是在为民众们谋求利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危及自己的安全呢,“我去找我的妻子和儿子。”
“好的,我们等您。”
回到房间,迪夫打开了衣柜,看着瑟瑟发抖的妻子和儿子,长舒一口气笑道:“他们是好人,是来给我们发粮食的,出来吧。”
“真、真的吗?”科拉不敢相信。
“是真的。”迪夫有点尴尬、不好意思,一开始就是他神经兮兮的把妻子、儿子都搞得吓个不轻,“我误会他们了,他们现在需要核实一下人数,才能发放粮食,跟我来吧。”
“我就说,平等会的人怎么会伤害我们呢!”尤金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又扶着科拉慢慢走出。
“你们好。”负责发放粮食的国际平等联盟的同志们在门口打招呼。
“你们好!”尤金热情地回应。
“您家三口人是吧,来,这是您家的粮食。”同志们核实完人数后,把相应的物资发放给了迪夫,“另外如果您们有什么特殊情况,比如有病什么的,可以向我们报备,我们可以安排人照顾你们。”
迪夫接过食物交给了尤金拿着:“这个倒是没有,谢谢你们了。”
“这没什么。”同志摆了摆手,“街上有我们固定驻扎的人,他们会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有任何问题也可以随时出门找他们寻求帮助。”
“好好好,辛苦你们了。”迪夫感激地道。
“你们进来喝点水吧,天这么热,都累坏了吧。”科拉邀请同志们进家休息休息。
“不用不用,我们还要给其他人继续发粮食呢。”同志们准备去另一户人家门前敲门,“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国际平等联盟的主席,也就是平等会的会长伯因,四点的时候会在大广场上公开讲话,你们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好的好的。”迪夫目视同志们接着发起了粮食。
“父亲。”尤金抱着收到的一大包粮食,“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迪夫摸了摸尤金的脑袋,又看了眼妻子:“你想去吗?”
“想。”
“去看看吧。”
“那把东西放回去,我们就出发。”迪夫道。
——
下午三点五十五分
莱泽因、大广场
烈阳当空,人潮汹涌,人们的交谈议论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令人闻而生畏的巨大声响。
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也好似还从未见过这样浩大的场面。广场上挤满了人,周围楼房的每个窗户也都能探出好几个脑袋。几万双,乃至十几万双目光都汇向广场中央的高台,等待那个颠覆了布列西的人出现。
独立混编师、卫队兵团、平等会作战部在初步稳定了莱泽因的局势,压力减少一些后,抽调了大队人手来到了广场周围维持秩序。
而各大报社,也在国际平等联盟宣传部的准许下来到了广场。
“四点了,没想到天还是这么热……你们一定要控制人员数量,不能再让更多民众往广场这边挤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