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情况怎么样?”
送走了弗朗索瓦、怀特,约瑟夫跟阿德尔又快步回到了监牢之中,查看几名平等会干部的伤势。
军医已经将三名平等会干部安置在一边对伤口进行了处理:“他们伤得很重,接下来得好好休养,伤口不能有感染。”
约瑟夫看向唯一一名没有晕死过去的同志,满怀歉意地道:“抱歉,弗朗索瓦此行就是奔着试探我来的,刚刚如果不下那么狠的手,他不一定会相信我。”
“咳咳……没事,就算豁出、豁出我这条命……也是值得的……”那名干部冒着虚汗,嘴唇苍白,“他们……信了吗……”
“应该是信了。”约瑟夫觉得弗朗索瓦装不出来那副表情。
“要不是斯德尔王国那边还没开战,弗朗索瓦没派兵,最好的时机还没到……”阿德尔其实刚才就想直接把弗朗索瓦给控制了。
“将军。”布莱恩中校也赶了过来。
约瑟夫轻轻拍了拍伤者:“叫骑兵团解除戒备,一切照旧。”
“是!”
“阿德尔,去给伯因他们通个电话,让他们那边也别绷着了。”度过了危机,约瑟夫叮嘱完军医一定要妥善治疗几位平等会的同志后,返回了办公室继续维系大局。
——
平等会总站
“事情解决了。”莫莱斯挂断电话,向会议室里一众严阵以待的同志们说道。
在座的伯因、维拉克、基汀、查理斯、皮雅芙、李斯特等人皆是长舒一口气。
一个小时前,他们从电话中了解到弗朗索瓦突击视察独立混编师营地,约瑟夫和平等会的联系很有可能暴露时,一個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他们真的暴露,那计划必然会被严重打乱。
虽然依旧能控制莱泽因,但弗朗索瓦还没有调大军去干涉斯德尔王国、卡斯特利亚帝国的战争,到时候一撕破脸,他们将首先迎击这支兵力超过他们数倍的精锐部队,局势必然会很不乐观。
唯有这支大军陷进了战争的泥潭,平等会攻占莱泽因,各地分站纷纷响应后,才能让其混乱起来,无法有效形成威胁。
“弗朗索瓦差点就把命丢在独立混编师那里了。”维拉克开了个玩笑。
“这说明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伯因不觉得弗朗索瓦真的会被约瑟夫就这么糊弄过去,照他的性格估计往后还会派人专门盯着约瑟夫,确保约瑟夫是永远效忠自己的,“从今天起,我们更要为最坏的可能性,即斯德尔那边还没开战,就占领莱泽因,解放布列西做好准备。”
“这有点太奇怪了。”情报部部长查理斯看不懂斯德尔王国与卡斯特利亚帝国那边的局势,“斯德尔出兵已经差不多十天,却仍没有要打的迹象,就单纯和卡斯特利亚的军队这么对峙着……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不成和巴什那边有关系?”
伯因沉吟一声,同样被这件事困扰着:“这件事是很奇怪,不过听弗朗索瓦那边的意思,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也确定斯德尔王国和卡斯特利亚帝国迟早会大打出手。”
莫莱斯一直研究着世界各地的战局,听到别人提出了疑惑,他双臂环胸说起自己的观点:“我认为他们迟迟没有开战,一定是和巴什、威尔兰那边的情况有关系。”
“说说看。”这件事关于弗朗索瓦什么出兵,平等会什么时候能以最好的时机占领莱泽因,伯因很关心莫莱斯有什么好的看法。
“其实现在巴什和威尔兰、布列西联军那边的情况也很耐人寻味。威尔兰、布列西联军试图通过封锁巴什大部分海上贸易路线,来向巴什施加压力,让其放弃在尼罗的利益。但截至当下,航线封锁已经一周,巴什那边非但没有示弱妥协,还光明正大地调集陆军向尼罗开拔,完全没有把世界上前二强大的海军舰队放在眼里。”莫莱斯道。
“是很奇怪。巴什的海军实力远不及威尔兰、布列西联军,却又没有在各大港口、沿海城市建立岸防炮,让这些毫无防御、反抗能力的重要地区暴露在了炮火的威胁下……”维拉克前段时间就和莫莱斯聊起过这个,他们一致认为巴什是有什么可以应对威尔兰、布列西海军的底牌,只是这个底牌究竟是什么无人知晓。
“如果巴什一直没什么动静,那威尔兰、布列西联军继续保持封锁即可。可巴什现在还在大力干涉尼罗的事情,逐步夺取着威尔兰想据为己有的利益。这种情况下,航线封锁无法让巴什忌惮,威尔兰、布列西联军就应该第一时间进一步施压。但事实上,他们没有这么做。”莫莱斯分析道,“我认为他们没有贸然出击的原因,就是不知道巴什为什么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也在找巴什的底牌,想在知道其底牌后万无一失地攻打巴什。”
“有道理。你觉得巴什的底牌是什么?能让他们不惧怕威尔兰、布列西联合舰队。”伯因追问。
“连威尔兰、布列西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