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都还记得。”阿德尔讲道,“他父亲半个月前因为查出严重的贪污和渎职,被弗朗索瓦免去了一切职务,押到广场上处死以儆效尤了。”
“哦对,是有这么件事,差点忘了。”罗斯也听说了这件事。
“直接处死了吗?我以为像他那种人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听上去莱克特的父亲从被查处问题到处死只用了极短的时间,维拉克不由小小地意外了一下。
“最近又是打仗又是平等会等组织活动频繁,再加上弗朗索瓦想恢复帝制,用武力控制了议会派及一切反对声音,可以说布列西正处在相当敏感的时期。在这种环境下,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处决违法者,既能给民众们一个交代,也能震慑其他或内或外怀有不良企图的人。”阿德尔道。
“算是把莱克特他父亲的死发挥出了最大价值。”喝完咖啡,东扯西扯闲聊了一阵,维拉克还没什么困意,便又升起了开会的念头,“咱们要么还是再商量商量具体怎么弄卫队兵团吧,今晚能商量出来,明天直接让他们拍板决定就行,也算是省了他们的时间。”
阿德尔开起玩笑:“我就不应该给你倒咖啡,现在喝酒来得及吗?”
“行啊,好久没喝酒了。”维拉克不介意喝点酒,“但这会还是得开,计划还是得商量。”
“和你共事真是又充实又累。”阿德尔起身去拿酒。
“是啊,你这刚回来,已经忙了多少事了,就这大晚上还不放松放松随便聊聊天,还要忙工作。”罗斯平日里工作强度也不小,但才和回来的维拉克接触了这么一下,他就发现自己那根本不叫什么。
“我有时候的想法和你们一样,觉得应该松一松,不然迟早得累出病,但看到伯因后,莪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浪费时间。他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他能亲眼看到新世界到来。而且还有那么多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早一个晚上改变现状,他们就能早一个晚上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啊。”维拉克解释自己不肯休息,想把所有时间都利用起来的原因,“我没什么特长,这是我仅有的,力所能及的事情了,我希望每时每刻的我都是拼尽全力的我,也希望没有辜负那些牺牲了的同志们。”
“他身上压着别人很难真正体会理解的压力。”基汀伸手轻拍维拉克的背部。
维拉克当即露出轻松自在的笑容:“没有,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事,倒也算不上什么压力。”
阿德尔把酒拿来:“确实也没什么好闲聊的,我们开会吧,尽早把事情准备周全。”
“我不是很懂很擅长这些,不过我也可以试着提一提我的看法,执行的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也可以去做。”罗斯道。
“行。”维拉克知道自己的那番话打动了他们,为了伯因,为了人民,他们必须要赶时间,把事情早点做成,“我们现在计划的框架已经有了,独立混编师与平等会这边演戏的同时,阿德尔代表约瑟夫、独立混编师去秘密与阿瑟碰面。其中主要是两个事,一个是怎么恰到好处地演戏,一个是与阿瑟联手具体怎么除掉马奎尔……”
——
次日、上午
莱泽因、南区、一处墓园前
一辆汽车拐过来,缓缓停在了路边。
“威尔兰和布列西的联合舰队已经封锁了巴什的各个主要航线,不过他们并没有主动攻击巴什的沿海城市,只是封锁了航线阻断巴什的海上贸易。”维拉克坐在后座,捧着报纸道。
副驾驶的莫莱斯道:“他们是在向巴什施压,如果这样效果不够,才会考虑伤害性更大的行动。”
“他们要的是什么?巴什投降?还是公开道歉什么的?”负责开车的罗斯问。
“要的是尼罗的利益,只要巴什放弃尼罗,威尔兰远征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只不过仅仅是海上贸易封锁应该还不至于让巴什喘不过气来,接下来要么是他们主动出击冲破威尔兰、布列西联合舰队的封锁,要么就是等威尔兰、布列西进一步施压了。”莫莱斯解答道,“之前据我们分析,巴什看上去根本没打算花重金修建大量的岸防炮,估计是有一些还不为人所知的底牌的。”
“什么底牌能打得过威尔兰和布列西的联合舰队?恐怕这份底牌不是武力方面的。”维拉克猜测巴什会用一些曲线的方式解决危机。
“这就不知道了,先下车吧,我们到了。”莫莱斯习惯性观察了一下外面,确认没有危险后率先下车。
维拉克、基汀、罗斯三人在其之后也都拿着几束菊花下来,看向了路旁的墓园。
昨晚维拉克他们忙到快天亮的时候,才把详细的计划敲定了下来。而后因为约瑟夫起床后要先去政府大楼开会,维拉克他们就没有多留,让阿德尔等约瑟夫回来了说明情况,他们则回总站跟伯因、莫莱斯再开会探讨一下。
只是他们回来伯因还没起床,莫莱斯又正准备去墓园看望牺牲了的同志们,就先跟着莫莱斯来到